楊爍越說卓越是激動,這時隔萬年的遊戲深深調動了她的興趣,三個人當即在桌子上擺起了牌局,木塊被三人推得稀裡嘩啦亂響,小芸爍坐在對麵靜靜看著。
“新手玩家優先吧,你來擲骰子。”
楊爍把兩個骰子遞給了卓,卓一甩手丟在了桌子上,一個三一個六,
“九點,從這裡開始抓拍,來來來,一人四個,對,像這樣擺起來,三圈下來,卓,你跳牌,這樣,對頭!”
楊爍手把手教卓抓牌,然後三個人把牌擺好,楊爍和陳芸芸靜靜看著卓,陳芸芸溫柔的聲音傳來,
“妹妹你出牌,出自己不想要的,前麵胡牌的方式也告訴你了,看看有什麼不想要的直接丟了。”
陳芸芸說著,卓自己在碼牌,然後用手指頭指著慢慢看,再然後就一臉茫然地看著楊爍和陳芸芸,
“非得出牌嗎?我好像一個都不想丟,我是不是胡了啊?”
“納尼??!”
楊爍一屁股站起來就繞了過來,看著卓手裡的十四張牌,
“一二三萬,六七八萬,三個九萬,三個五萬,兩個四萬,我滴媽,自摸清一色,什麼鬼!”
楊爍直接傻了,他打牌一輩子,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剛抓完牌就胡了的,哪怕加上他喜歡打牌的老爸老媽,好像也沒聽過有上來就自摸的。
“老婆,你這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啊,確實是胡了,還不小呢。”
“哈哈哈,原來這就是胡了啊,好爽,再來再來!這局不算,什麼都沒動呢!”
卓感覺一股由衷的開心升騰而起,她好久都沒有這麼興奮過了,楊爍和陳芸芸對視一眼,聳了聳肩,
“再來吧,估計第一把是運氣。”
三個人重新洗牌,戰局再次開始,這一次,卓並沒有直接自摸,但是真的是要什麼來什麼,上天對於新手都是這樣的,無論乾什麼的,都有一個新手保護期,而卓,明顯是保護過頭了。
“哎哎哎,胡了!”
卓一下子推倒麻將牌,把手裡剛剛抓到的牌放在一邊,
“我又胡了!給錢給錢!”
卓把小麥色的手伸出來,放在楊爍麵前,不停地搓著,
“老公給錢,姐姐給錢!哈哈哈,贏了好多啊!”
楊爍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拿出最後幾張銅幣,麵如死灰的放在了卓的手心,一邊的陳芸芸也是,雖然她比楊爍富有一點,但是讓卓這麼瘋狂gank,此時的小金庫已經大幅縮水了。
“還真是有新手保護期啊,這也太恐怖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口袋,楊爍直覺得未來無望,自己攢了這麼久的小金庫一下子木得了,心疼啊。
夜幕逐漸降臨,原始二號在幾個船夫的駕駛下已經出了北方,進入了橫斷河流,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去南荒,而是順著橫斷河流順流而下,一直向下遊走去。
南荒和北方的河道口都修建了高高的水泥燈塔,用來指引船隻方向,所以楊爍他們也不怕會迷失,而且,隨著部落的領地不斷擴大,橫斷河流附近也有很多部落的城鎮,除了更下遊的地方還沒有開發到,其實這一片都已經是安全區域了,就連河水中的獵食者,數量也在漁民的不斷打撈下低到了安全範圍,根本不用擔心。
楊爍從船艙中拿出燒烤架,擺上串好的牛羊肉,點燃炭火,直接開始燒烤,陳芸芸則是拿出一桶狼草啤,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
“莽子!虎子!回來吃飯啦!”
楊爍嗷一嗓子對著天空吼了一下,這兩個玩意一天基本上沒看到,除了中午來船上喝了一頓水,根本看不到,但是現在到了飯點,這兩個家夥離得絕對不遠。
“嗷嗷嗷啊!”
伴隨著虎子二乎乎的吼叫,蟒夜黑梟帶著虎子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裡,莽子砰一聲把虎子扔在了甲板上,然後自己一蹦一跳地朝著楊爍衝了過來,把他手裡的一條羊肉吃到了嘴裡。
“去去去,你們兩個去那邊吃的,咱們燒烤,乾杯!”
幾個人開始了在甲板上的狂歡,既然把麻將都複刻了,楊爍肯定不會放棄其他的一切娛樂,一堆骰子拿出來,三個人一人一個杯子,
“老婆們,我教你們擲骰子!”
這一次,就連陳芸芸都來了興趣,打麻將她知道,但是從來不出去喝酒的她從來沒有接觸到擲骰子,
“擲骰子分為摘和飛,摘是隻算自己,飛是包括一在內都算上,比如我這裡五個骰子,搖出來三個三和一個一和一個二,那麼我可以說三個三摘,或者四個三飛,一可以當成任何其他的數字。其他人隻能說比我數字大或者個數大的,比如三個四摘或者五個三飛,下家可以選擇不信或者加一,加一的話就喊,不信的話就開,然後統計三個人所有的加起來的骰子數量,大於或者等於喊的數量就算贏,開人的喝酒,否則被開的喝酒,簡單明了!”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這東西,輸了喝酒,好像比贏錢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