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陳源彬的情人醒來,看到自己躺在血泊中,在看到陳源彬的無頭屍體,頓時嚇得淒慘尖叫,整個會所都聽得清清楚楚。
很快,陳源彬被人殺死,腦袋都被人割了的消息立刻傳開。
警方過來封鎖了會所,陳慶銘親自帶著陳家人過來。
“怎麼回事?”
陳慶銘問道。
先來一步的陳正飛滿臉悲痛“源彬被人殺了,頭被割走了。”
“啊……”
陳慶銘怒火攻心,大吼一聲仰麵栽倒,嚇得陳正飛趕緊把陳慶銘送進醫院輸氧,好半天才緩過來,怒問道“誰?是誰乾的?”
陳源彬是陳慶銘最喜歡的孫子,要不是因為張帆的關係,陳源奇十輩子也彆想繼承陳家的產業。就算現在,陳慶銘都還在盤算著怎麼能讓陳源彬繼承家業而不得罪張帆。
現在陳源彬突然死了,腦袋都被人割掉了,陳慶銘哪能不怒。
陳正飛道“警方現在正在調查,但事情非常蹊蹺,據昨天和源彬在一起的女人說,他們本來玩得好端端的,突然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就發現源彬不在了。警方也出結果了,室內沒有第三人的線索,就好像源彬的腦袋是自己跑掉了似的。”
“武者!肯定是武者乾的!”
陳慶銘深吸口氣,道“馬上聯係曉竹,讓她派人來查。”
“她會同意嗎?”陳正飛猶豫道。
陳曉竹本來就和他們不和,現在陳源彬死了,她不知多高興呢,怎麼可能幫他們。
陳慶銘喝道“給她打電話!”
陳正飛不敢怠慢,連忙給陳曉竹打電話。
陳曉竹昨天就知道陳源彬要死了,哪裡同意派人來,再說除了張帆,彆人也沒那個本事,直接拒絕“你們的事和我們沒關係,陳源彬的死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不要來找我。”
“陳曉竹!”陳慶銘奪過電話,蒼老的聲音喝道“你要是還認自己姓陳,就幫我們找到殺害源彬的凶手。”
陳曉竹沉默片刻,道“我又不是警察,無能為力。”
陳慶銘沉聲道“找張帆,讓他來,他肯定有辦法。”
陳曉竹還想拒絕,陳慶銘道“算我求你了!”
陳慶銘強硬了一輩子,除了上次給陳曉竹道歉外,從沒這麼低聲下氣過,現在說出這種話,陳曉竹到底心軟,長歎一聲,道“我去問問小帆。”
“好,好。”陳慶銘連聲道。
掛了電話,陳曉竹來到張帆身邊,張帆笑道“告訴他們,是倭國人動的手。”
張帆沒有騙人,確實是倭國人動的手,人頭也送回了倭國,他隻是冷眼旁觀,沒管而已。
得到陳曉竹的回答,陳慶銘怒不可遏“倭國人!倭國人!你們真是該死啊!不殺你們,我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