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羅國棟哆嗦著說道。
張帆又是一指頭戳在他肚子上。
這次讓羅國棟疼了足足三分鐘。
剛才那半分鐘已經讓羅國棟生不如死,這三分鐘讓他覺得自己就像遭受了世間最殘酷的刑罰,什麼淩遲炮烙都不如這個,到了最後,都疼得臉色慘白,鼻涕眼淚一大把,全身濕透了,叫都叫不出來。
要不是張帆給他解開的及時,他能活活疼死過去。
這下羅國棟終於知道怕了,哭求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羅國棟開始一個個說出他做過的壞事。
什麼騷擾寡婦,欺負孤寡老人,調戲小姑娘,克扣扶貧款,能做的壞事是一點不落。
“就沒人舉報你?”張帆問道。
羅國棟說道:“我哥是鎮長,舉報了也沒用。”
張帆點點頭,問道:“還有嗎?”
羅國棟搖搖頭。
“你敢騙我?”張帆嗬斥道:“你這人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整個人都壞透了,就乾這麼點壞事?”
羅國棟都快哭了,抱著張帆的腿嚎哭道:“真的沒了。我哥才當上鎮長沒幾年,我也是這幾年才壞起來的,以前我也是良民。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和你們村做對了。”
他心裡明白,張帆有這個東西在手,他哥哥要是敢打壓針對南山村,他就完了。
田榮帶著民警們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
“羅村長?”田榮試探問道。
羅國棟看到田榮,頓時感覺救星從天上來,撲過去抱住田榮的大腿:“田所長,我犯法了,求求你快把我抓起來,快。”
田榮一臉懵逼。
奇葩的事見多了,但這麼奇葩的事還是都頭一次見,竟然有人求他抓他,真是稀罕。
“大勇,怎麼回事?”田榮問道。
田大勇在一旁看的自己肚子涼颼颼的,此時聽到田榮問話,連忙說道:“不關我的事,是他們自己搞的。”
田榮沒好氣道:“知道不關你的事,這到底怎麼回事?”
田大勇把看到的一切都說了一遍,田榮和那幾個民警同時嘶嘶的倒抽涼氣,不住的上下打量張帆。
張帆露出靦腆的笑。
田榮一陣惡寒,上前一把抓住田詩雨:“這麼晚不回家,亂跑什麼。”
田詩雨使勁掙開田榮的拉扯,緊緊抓住張帆的手:“小帆給爸報仇,我跟著怎麼了?”
“還報仇,你們以為自己很勇敢是不是?”
提到這個田榮就來氣,怒道:“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羅村長,羅鎮長的弟弟,你們打了他,誰都保不住你們。”
正在這時,田榮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頓時對眾人發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微微弓著身子,滿臉堆笑:“羅鎮長,您好,有什麼指示?”
“田榮,你這所長還想不想乾了?不想乾自己向鎮裡辭職,有的是人願意乾。”
羅國棟的哥哥,鎮長羅國平憤怒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田榮的身子立刻又矮了幾分:“鎮長,您彆生氣,我已經到了月牙河,兩個村沒打起來,絕對沒事。”
羅國平怒氣衝衝:“我弟弟都快讓人打死了,你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