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銷大師？”張帆輕笑一聲，沒有解釋。
朱怡雯自顧自解釋道：
“用南山神廟和你這個山神廟的矛盾爭執來引發關注，然後營造南山神和山神的鬥爭，矛盾升級，更加抓住人們的心理。”
“在所有人都以為你被嚇跑了，山神廟要被砸了的時候，突然形勢一轉，你回來了，而且南山神廟還歸附了你們南山村山神廟，把這個新建的神廟的名聲推到新的高度，更加說明了你們是真的有山神存在，無形中就讓人們信任你們，代價隻是南山神廟的名聲，一舉多得，好本事，好能耐。”
“你這樣的人，不去搞營銷，真是屈才了。”
附近聽到朱怡雯的話的人都若有所思，用懷疑的目光看向張帆。
張帆淡然道：“南山神廟為什麼配合我？讓他們贏不更好？”
“不！”
朱怡雯搖頭：“之前我也沒想通，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南山神廟再怎麼營銷也就那樣了，但你們這個神廟不一樣，新出現的山神打敗了存在了一百多年的南山神，證明這個山神更強大，就像市場上出現新的產品一樣總要拉踩一個舊的產品來抬高身價，而且有了你這個山神廟，南山神廟也沒什麼用了，正好廢物利用下。”
朱怡雯分析的頭頭是道，要不是這事是張帆自己搞的，他都要信了。
“胡說八道！”
雲真道長急了，這不是把自己和南山神的檔次給拉低了嗎？
雲真道長趕緊過來道：“你這是造謠，是汙蔑，我隨時都能告你。”
朱怡雯不以為然道：“你還用告我？讓你們的南山神來神罰我不就行了，或者讓這個山神來也行，我還不知道神罰的滋味呢。”
張帆皺眉。
這朱怡雯一看就是來搗亂的。
雲真道長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你竟敢瀆神？馬上道歉，不然彆怪我上報給南山神，讓他神罰你。”
朱怡雯擺擺手：“那你快點，熱鬨看完了我們還要回去呢。”
朱怡雯的幾個同伴都笑起來。
雲真道長惱火中又有些無奈。
這點小事都要去請南山神來處理，他這個廟祝就太沒本事了。
雲真道長靈機一動，看向張帆：“張先生，你說該怎麼辦？”
張帆根本不在乎朱怡雯的話：“嘴是她的，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隻要不是惡意造謠，這是她的自由。”
如果不信祂就給懲罰，這是邪神，是邪魔外道。
“張先生真是好脾氣。”雲真道長有台階下了，先是讚歎一聲，然後厲聲對朱怡雯說道：“還不快走，真想等張先生請山神來懲罰你們嗎？”
雲真道長兩句話就把責任推到張帆身上了。
這點小手段在場的人一下就看了出來，根本沒人搭理他。
張帆對朱怡雯道：“信不信都是你們的自由。”
他又不指著山神廟發財，隨便他們怎麼說。
但朱怡雯不這樣想。
她還以為自己說得對，張帆不敢反駁呢。
朱怡雯道：“無話可說了？你有這樣的能力，要是走正道，早晚也會成功，何必搞這種封建迷信來騙人呢。”
張帆非常無語了。
這是哪來的女人，這麼自信。
朱怡雯搖頭道：“你這樣的人，雖然有點小本事，但格局不大，不知道曉竹怎麼能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