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小腹上的玫瑰花還是她年輕的時候紋上去的,因為彆人都叫她奪命白玫瑰,所以就乾脆給自己紋了朵帶刺的玫瑰花。
知道這個的人也不少,應該也是陳曉竹打聽到的。
白皎皎再次安慰自己。
“不承認?那小月牙呢?”張帆再次悠然說道。
白皎皎的臉色頓時變了。
她身上有個月牙胎記,知道的人不多,因為胎記所在的位置很尷尬,在她大腿根很隱私的地方。
除了父母和親近的幾個人,白皎皎從未對外說過胎記的事,連她閨蜜都不知道,陳曉竹根本打聽不到,張帆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白皎皎厲聲問道。
“都說了是你給我看的,難道忘了?”張帆嗬嗬笑道。
巫道鬼瞳麵前,什麼看不到?
白皎皎沉默了。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失憶了,忘了一些事情,不然張帆怎麼知道自己的隱私?
至於打探到,白皎皎第一時間否認了這個想法。
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白皎皎深吸口氣,把這件事壓在心底,問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張帆道:“炸藥。”
白皎皎這才想起來第二批萬噸炸藥還沒送過去。
倒不是她忘了,是她根本沒想著送第二批過去,誰知道第一批那萬噸炸藥沒能炸死張帆呢。
“是我疏忽了,馬上就給你送去。”白皎皎說道。
“不要想著賴賬,不然我就要收利息了。”張帆說完就掛了電話。
“該死的東西!”
白皎皎臉色難看,深吸口氣,道:“幫我聯係醫院,我要檢查大腦。”
……
白家的速度很快,當天晚上,第二批的炸藥就送來了。
地點仍然在山裡。
裡麵仍然藏著引爆器。
而且為了這次確保徹底炸死張帆,這批炸藥足足有三萬噸。
哪怕特製的箱子一個能裝十噸,也有三千個,堆在一起好像一座小山一樣。
張帆點了點頭,道:“白少闊氣,慢走不送。”
這次是白玉江親自送來的,他笑了笑,道:“不知張先生能不能告訴我要這麼多炸藥的用途?”
張帆問道:“你說呢?”
白玉江笑道:“凡事都有個價,張先生儘管開價。”
“說得對。”張帆點頭,道:“就是價格有點高,你做不了主。”
白玉江淡淡一笑,傲然道:“我是白家的繼承人,大事做不了主,但些許小事,還是能點頭的。”
“你姑。”張帆說道。
白玉江立刻臉色一沉。
“看吧,我就說你做不了主。”張帆歎道:“其實,我對你小姑真是一見傾心,是真的想要她。隻要你能讓說服你家裡把她嫁給我,彆說炸藥的用途,就是彆的好處也能給你,而且比你所能想象的都大。”
“張帆,你過分了。”白玉江冷聲道:“三番兩次挑釁我白家,真當我們拿你沒辦法?信不信隻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全村都要消失?”
“威脅我?”張帆興奮起來。
“不是威脅,是事實。”
白玉江還要多說,張帆把手一揮:“告訴你家大人,你威脅我,被我扣下了,不給買命錢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