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腳李還隻是有錢請大夫,以葉家的權勢,彆說國內外的名醫,連那些修出神通的半神都能請得來,但仍治不好葉澤州的病,可見他這病到底有多難纏。
現在葉澤州搞這個大會也是沒辦法,想著臨死前一搏,希望能集思廣益找出救命的辦法來。
現在高文昌這麼說,雖然是為了為難張帆,但也是在戳葉澤州的肺管子,刺激他這個將死之人。
“高文昌!”葉蓉立刻厲聲嗬斥。
葉澤州不死,葉蓉他們有再多的心思也不敢暴露出來。
高文昌嚇得臉色大變,連忙對葉澤州躬身道:“對不起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葉澤州擺了擺手,道:“無妨。”
高文昌鬆了口氣,站直身體,悄悄擦了擦汗。
卻不料,就在這時候,聽到張帆開口道:“小病而已,這有何難?”
嘩……
張帆此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所有人都紛紛側目。
“這小子還真敢說!”
“他不會以為治好了鬼腳李的腿就能治好葉先生的病吧?”
“還是太年輕,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惜了,這麼年輕就要死在這裡……”
眾人紛紛說道,有人惋惜的搖頭,看向張帆的目光帶上了些許的憐憫。
自從葉澤州得病的消息傳出去,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主動上門給他治病,有真正的醫生,也有些招搖撞騙之人,他們主打的就是一個搏字。
萬一治好了,從此以後名聲地位財富應有儘有,可謂是一本萬利。
但可惜,他們彆說要什麼名聲地位財富了,整個人都從人世間消失了。
葉澤州是什麼人?
他就是這江東省的土皇帝。
敢拿他的命來搏,那就要付出自己的命。
所以那些主動上門的人,再也沒人見過他們。
現在張帆這麼說,葉澤州又豈能饒他?
陸仁傑卻突然開口:“葉叔叔,大家都到了,開始大會吧?”
葉澤州深深看了一眼陸仁傑,道:“開始吧。”
葉澤州在葉言君的攙扶下,轉身走向上方看熱鬨的嘉賓所坐的位置。
陸仁傑扭頭冷笑著看了張帆一眼,也坐到嘉賓席上,緊靠著葉言君。
趙景州鬆了口氣,低聲對張帆道:“你太忙莽撞了,要是葉先生的病那麼好治,早就治好了,輪得到你?幸好有陸先生解圍,葉先生才沒為難你。對了,你認識陸先生?他為什麼替你解圍?”
張帆笑道:“不光認識,關係還很好。”
陸仁傑給張帆解圍當然不是關係好,而是不想葉澤州趁這個機會把張帆弄死,不然那丹方就落到葉家手裡了。
剛才葉澤州還真有這樣的想法。
“是麼?”趙景州興奮道:“我想見他,改天你幫我引薦下怎麼樣?”
張帆好奇道:“你見他乾嘛?”..
趙景州歎了口氣:“還不是高文昌那混蛋搞的,老是克扣我們醫學院的經費,搞得我們都沒資金做研究了。你也知道,我們做醫藥研究的,十個得有七八個沒成果,就算出成果的,也要很長時間,可他不僅要求我們必須出成果,還不能太長時間,不然不給經費。這不是難為人嗎?所以我就想找陸先生給投資點。”
能把趙景州這樣的人逼得親自出來拉投資,也是高文昌做的狠了。
“何必找他,我給你就是了。要多少?”張帆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