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憐奈向來心思縝密,見張帆主動過來,立刻就知道事情暴露了,而且張帆敢過來,肯定帶了人,最起碼那個強得不像話的保鏢帶來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她把夏文斌這群人叫來,目的就是為了一旦打不過,有他們在也好能攔住張帆。
張帆也許不給他們麵子,但有時候要威脅人,靠的並不僅僅是武力。
明石憐奈通知完,見張帆怡然自得的坐著,自己也不著急走了,而是返回座位上,對明石妃裡說道:“給張先生倒茶。”
明石妃裡乖巧地倒了杯茶送到張帆麵前,剛要遞給張帆,卻驚呼一聲,腳下被地毯一絆,直直朝張帆撲去。
“張先生小心。”
明石妃裡一邊驚叫著,一邊努力把茶杯舉高以免茶水濺到張帆身上,毫無疑問的,碧綠色的茶水傾瀉而下,全落到明石妃裡自己身上,上半身幾乎被澆透。
雖然現在是冬天,但明石妃裡的衣服很薄,一是因為她是氣境武者,已經可以自己調節封鎖體溫,穿再少都不怕溫度流失,另一個原因則是她就喜歡這種誘惑類的打扮,人家是能有多少有多少,她是能有多少有多少,幾乎就是一套半隱半露的內衣褲外加一個薄紗類的外套,把曼妙的身材凸顯的淋漓儘致,比裸著好不了多少。
現在被茶水一澆,上衣全部濕透,幾乎就跟上半身裸了一樣,說不出的誘人。
再加上明石妃裡嘴裡嬌嗔誘人的驚呼,臉上那小鹿般的驚嚇,估計任何一個男人都擋不住,尤其是對象還是以好色聞名的張帆。
明石妃裡也是這麼想的。
她這一套除了麵對白皎皎這個女人時,還從未失手過,夏文斌那幫人被她玩得團團轉,本來要和明石家族合作,進軍倭國市場,結果這才幾天,就成了他們圍著明石妃裡轉,她要什麼給什麼,至於合作,那是想都彆想。
但明石憐奈心裡暗道一聲蠢貨。
她敏銳的看到張帆眼底,除了譏笑外連一點情欲都沒有。
砰!
明石妃裡結結實實摔倒地上,她舉著酒杯,一臉懵逼看著張帆。
張帆穩穩坐著,低頭俯視明石妃裡,似笑非笑:“這也是你們倭人的禮儀?”
明石妃裡反應極快,嬌嗔道:“好疼啊,張先生能扶我一下嗎。”
張帆伸出手,明石妃裡眼中露出一絲得色,剛要把手放到張帆手裡,卻見張帆突然收回手,一本正經道:“我突然想起來,男女授受不親,還是讓明石會長來扶吧。”
明石妃裡銀牙都快咬碎了,嬌聲道:“我們那裡沒這種說法,張先生扶我一下就行。”
張帆恍然大悟:“原來你們倭國的人都這麼隨便啊。”
明石妃裡心中大怒,但臉上更加的可憐兮兮:“不是隨便,是隻要對方是心愛的男人,不管怎麼樣都行。”
張帆來了興趣:“我是你心愛的男人?”
明石妃裡羞澀的點了點頭。
張帆立刻伸出手,但在快要碰到明石妃裡的手時又猛然收回去:“不行,這樣豈不是對不起我老婆?明石小姐,請原諒我,我這人對感情太忠貞,不能有絲毫的汙漬。”
“我去你媽的忠貞!¥……”
明石妃裡在心中破口大罵。
誰不知道你這人最好色,這才多久都找了一堆女人了,你告訴我你對感情忠貞?
你要是忠貞,這世上就沒有好色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