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澤縣。
得到白書福消息的陳正飛、張忠平等人嚇得立刻從床上跳下來,有的還在女人身上奮勇耕耘,也是哆嗦著衝出來,先去醫院看過白書福,然後聚集在陳正飛那裡,都是臉色難看,氣氛沉重。
剛商量好分贓,還沒過一夜白書福就出事了,這要是私仇就算了,要是跟藥品的事有關,對方能把白書福變成這植物人,就能把他們變成植物人。
他們可不敢跟白書福比安保。
“好狠啊,幾十個人都成了植物人,白書福這是得罪誰了?”
張忠平低聲說道,臉色凝重。
“肯定是張帆那小子乾的。”陳正飛咬牙切齒道。
白書福突然出事,李萬興害怕,陳正飛更怕。
江南省算是李家的地盤,尤其陳正飛就在這裡,白書福在這裡出事,白家很可能遷怒他。
要是不趕緊想辦法給白家一個交代,剛剛攀上的關係搞不好就沒了。
陳正飛心裡把張帆恨得要死,自然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他身上。
張忠平皺眉道:“張帆是誰?”
陳正飛說道:“南山集團的幕後老板,也是培元丹的發明人。他醫術很高,能把白書福變成植物人輕而易舉。”
“不!”張忠平搖頭:“你當白書福的那些保鏢都是瞎子,讓一個醫生隨隨便便的接近他?”
陳正飛冷笑:“他可不光是一個醫生,還是武道高手,打幾個保鏢很簡單。”
張忠平這些人立刻都嚴肅起來。
“真的?”嘉潤集團的人問道。
“騙你們乾什麼?要不是他能打,我們早把他弄死了。”陳源彬在一旁咬牙切齒道。
沒能把陳曉竹嫁到白家做當家主母,陳家一直認為是極大的損失。
“這下麻煩了。”張忠平露出憂色。
“哼,麻煩什麼,白家絕對不會放過他,他死定了。”陳正飛冷哼道。
“你懂什麼?”張忠平一臉鄙視:“之前隻是白書福,我們還能分點肉吃。現在白家派人過來報仇,還能分我們好處?彆說肉了,能喝口湯就不錯了。”
一直沒說話的青囊集團的人問道:“那張帆哪來那麼大膽子,敢對白家的人下手?”
陳正飛冷笑一聲,鄙夷道:“一個山溝溝裡出來的鄉巴佬,學了點本事就以為自己最牛,誰的麵子都不給,再加上他根本不知道白家的底細,下手很正常。”
眾人都微微點頭。
“現在隻能等了,看看白家誰過來。”陳正飛道。
白皎皎連夜坐著自己的私人飛機過來,等到達時天已經亮了,也是張帆從丹霞穀離開的返回的時間。
在李萬興的陪伴下,白皎皎看到病床上躺著的白書福。
白書福白白胖胖,臉色紅潤,沒有一點異樣,就跟睡著了一樣。
哪怕白皎皎早有心理準備,也是心中一痛,差點落下淚來。
白書傑、白書明、白書福和白皎皎這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不然也輪不到白書福管理生命藥業公司,雖然白皎皎和他們年齡差距很大,和他們的兒女差不多,但他們的關係仍舊很好,都把白皎皎當女兒寵,早年白皎皎惹了麻煩,都是三人出麵處理的。
在這種大家族中,同父同母的關係自然比彆的關係更加親密。
李萬興看到白皎皎傷心的樣子,連忙小心翼翼說道:“我們這裡貧窮落後,沒有好的大夫,才沒能查出白總的問題,等到了京城,一定能治好白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