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陳家不如人呢。
白家當然是故意的。
白維圖念著和陳慶銘的戰友情,也不願意因為這點小事再惹到張帆,安排的很好,但底下的人卻不這麼想,惹不起張帆還惹不起你陳家?
反正張帆和陳家關係不好,隻要張帆不生氣就行。
至於陳家的感受,沒人在乎。
等陳慶銘自己調節好了,白玉江才帶著歉意道:“陳爺爺,實在對不起,我爺爺身體不好,沒法過來,本來我爸要過來的,隻是臨時被叫去開會來不了。您也知道,他們那種人一旦有事就是大事,什麼都不能耽擱,隻能讓我來了。等他開完會,再給您道歉。”
陳慶銘微微點頭,微笑道:“書傑身價要職,自然大局為重,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
白玉江心中鄙夷,但麵上的工作做的滴水不漏:“我已經準備好了酒店,請您先過去休息,等晚上我爸回來了,再給您和諸位叔伯兄弟接風。”
陳慶銘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源奇,過來見過玉江。”
陳源奇趕緊過來對白玉江道:“白少好。”
都是繼承人,但陳源奇和白玉江可是差了十萬八千裡,換彆的地方,陳源奇還真沒資格和白玉江搭上話。
白玉江笑道:“你就是源奇,果然一表人才,安芷嫁給你也不算辱沒了她。好了,咱們先去酒店,有什麼話晚上說。”
陳家人在白玉江的安排下上了車,很快來到京城酒店。
一般能以城市名命名的酒店,可能不是最豪華的,卻是檔次最高的,雖然見麵就給了個下馬威,在彆的方麵白玉江做的滴水不漏,不給彆人笑話他們白家的機會。
陳慶銘的房間自然是最好的套房,陳正飛陳正新他們的也都不差,讓人挑不出一絲錯來。
安排好各人入住,白玉江對陳慶銘說道:“您老先歇歇,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下麵的人做,我晚上再來接您。”
陳慶銘點頭:“麻煩你了。”
白玉江笑道:“以後都是一家人,陳爺爺不必這麼客氣。我先走了,咱們晚上再見。”bipai.
白玉江走了。
房門一關,陳源彬就怒道:“欺人太甚!白家竟然派了個小輩來接我們,這是不把我們陳家放在眼裡啊。爺爺,要不咱們回去吧,這婚不定了。”
“對,我們要是還死皮賴臉的去訂婚,彆人還不知道怎麼笑話我們呢。”陳正飛也趁機添油加醋:“白書傑臨時有事可以理解,白書明呢?這次可是和他女兒訂婚,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該出麵。就算他和白書傑一樣被上麵叫過去,白家其他大人呢?都死光了嗎?”
“閉嘴!”陳慶銘臉色一沉:“白家的人也是你們能議論的?”
陳正飛剛要說話,陳源奇連忙說道:“大伯,當心隔牆有耳。”
陳正飛頓時臉色一變,連忙讓保鏢檢查。
保鏢檢查了一圈衝陳正飛搖搖頭,陳正飛這才鬆了口氣,道:“他們還算有底線,沒裝竊聽器。”
卻不知不遠處的房間裡,白玉江麵前的顯示器上,陳正飛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清清楚楚,就跟在現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