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竹本來就是國色天香,修煉修仙功法後極大的提升了她的氣質,再加上成了少婦後又增加了一絲成熟女人的嫵媚,一露麵就碾壓了在場所有女人。
不管是豪門女子,還是那些仗著姿色來這裡找金主的女人,在陳曉竹麵前立刻就黯然失色,好像明月下的螢火蟲,再努力也無法與明月爭輝。
“哪家的女人,這麼有味道?”
“靠,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都不認識,看來不是京城的人。”
“不是京城的人那就遭殃了哦。”
“真是鄉巴佬,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也敢亂說話,這下倒黴了吧?”
圍觀的人都議論紛紛。
有人嘲笑張帆,有人羨慕林常安,更多的人覬覦陳曉竹。
麵對眾人的注視,陳曉竹麵色淡然,就當沒看到這些人,這份淡定更引起這些人的好感。
“媽的,便宜林常安了。”有人低聲道。
這個不知道哪家的小輩得罪了林常安,那肯定要給林常安賠禮道歉,至於禮物,哪還用多說?
“把她獻給你?”
聽到林常安的話,張帆的臉色立刻冷下來,一字一句問道。
“小子,你家長輩就沒教過你不能亂說話嗎?”
林常安仔細打量張帆,發現非常陌生,那肯定不是六大家的人,隻要不是六大家的人,那他就不怕。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林常安又問道:“你是哪家的?你家長輩呢?我要好好問問他,怎麼教得孩子。”
旁邊準備去辦彆的事的白越林在聽到張帆的聲音的時候就愣住了。
他扭過頭看到是張帆和陳曉竹,頓時嚇得魂飛天外,這位可不怕他們六大家族,真惹火了他,彆說你林二先生,就是你家林老爺子也敢一巴掌拍死。
不見白玉江被他玩得死去活來的嗎。
白越林立刻開口:“林二先生……”
林常安打斷他的話道:“我知道,我明白,彆擾了大家的興致。但是,我也不能讓彆人欺負到臉上來還不吭聲吧?”
白越林急道:“不是,是……”
林常安不滿道:“白越林,你隻是白家的一條狗,也敢對我大呼小叫?”
林常安和白書福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們雖然都不是好東西,但白書福有能力,所以掌管著白家最重要的生命藥業公司,而林常安就是個純粹的紈絝,現在是中年紈絝,能想到問一下張帆的來曆已經很不錯了,現在被白越林多次打擾,不耐煩之下一點麵子都不給他了。
“你?”
白越林大怒。
說白了,他確實是白家的一條狗,但打狗也要看主人,他的主人可是白家繼承人,林常安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他,氣得白越林也不管他了,說道:“你隨意,我不管了。張……這位先生,這是林家的二爺,跟我們白家沒關係。”
“這才對嘛。”林常安根本沒注意到白越林為什麼多說那麼一句,得意道:“你要記住,你們都是下人,再有本事,也越不過我們去。”
林常安不理白越林,迫不及待的對張帆說道:“小子,想好沒有?”
“想好了。”張帆說道。
“聰明人,磕頭吧。算了,把這個女人給我,磕頭也給你免了,滾吧。”
林常安對張帆擺擺手,垂涎三尺的看向陳曉竹。
張帆說道:“那怎麼行,該磕的還是要磕。你覺得磕多少好?一百個夠不夠?”
周圍的人聽到,都紛紛搖頭。
“還以為是個硬骨頭,沒想到聽到林家的名字就慫了。”
“這才是聰明人,不慫難道等著被打斷腿,滅了家族,然後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玩弄?還不如現在就送女人,說不定林二先生一高興,就賞他點好處呢。”
“說得對,誰說這家夥傻,我看他才是聰明人,搞不好就是故意出來堵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