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敢呢?”陳曉竹慢悠悠道:“你可不是之前的白家大小姐了,你現在是小帆的手下,也就是我的手下,彆說說你幾句,就是打你殺你,誰又有意見呢?白家?白家敢嗎?就算敢,他們能嗎?”
陳曉竹這幾句話說得毫不客氣,讓白皎皎十分的憤怒,但憤怒過後她就發現自己沒辦法反駁。
因為陳曉竹說的是對的。
當初白家說隻要張帆治好了白維圖,就把白皎皎給張帆,但沒有明說,是以什麼身份。
陳曉竹現在說她是張帆的手下也並不為過。
這下白皎皎就很尷尬了。
本來以她和白家的意思是白皎皎要做張帆的女人,隻是白皎皎自己有彆的想法,但現在卻發現自己一廂情願了,連張帆的女人都做不成,隻能做他一個手下,甚至連陳曉竹都能壓在自己頭上,這她還怎麼忍得了?
白皎皎冷著臉道:“當時我父親他們的意思,是隻要張先生治好了我父親的病,我就跟他做他的女人,並不是他的手下。”
陳曉竹道:“但事實是你們沒這樣說,隻是說治小帆治好了你父親的病,你們白家就把你送給他。”
白皎皎臉色有些難看,看向張帆道:“你什麼意思?”
張帆道:“你們的事我不管。”
女人之間的事還是要讓女人自己處理,如果白皎皎被陳曉竹壓住,那她就老老實實做一個南山集團的管理人。
張帆喜歡美女不假,但也不是說見到的所有美女都得收入房中。
要是陳曉竹壓不住白皎皎,她們能和平共處,那張帆也不介意多一個女人。
見張帆這麼說,陳曉竹有了底氣,道:“白小姐,現在你還要收起你那一套小姐的脾氣,適應新的身份吧。”
白皎皎冷冷看了一眼張帆,對陳曉竹道:“你彆太得意,具體情況如何大家心裡都清楚,想壓我頭上你還差點。”
陳曉竹道:“那就看各自本事吧。”
白皎皎點了點頭:“小蔓我們走。“
白皎皎帶著白可蔓了開。
出了門,白可蔓問道:“小姐我們去哪?”
白皎皎道:“再開個房間就是了。”
白可蔓道:“可是,你今天還要考試呢。”
白皎皎一愣,想起考試的意思就勃然大怒:“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再多嘴我割了你的舌頭。快去要酒店開房。”
房間裡,陳曉竹對張帆道:“我這麼對她,你不生氣吧?”
張帆笑道:“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不插手。雖然在我心裡你們都是一樣的,但總要分出個高低來,不然你們自己也不痛快。”
陳曉竹道:“你理解就行。”
目前為止,白皎皎是對陳曉竹威脅最大的女人,要是不能在她還沒進門的時候就壓住她,等她進門,哪還有陳曉竹的位置。
陳曉竹不願意被彆人壓在頭上,就光是以後的內耗,陳曉竹都不允許,所以一定要在白皎皎進門前把事情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