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皎皎就帶著白可蔓來到張帆的房間內,準備和他說一聲,然後返回南山村。
陳曉竹給她們開的門,看著張帆的臥室緊閉,白皎皎幸災樂禍道:“看來昨天沒翻你的牌子啊。”
陳曉竹坐在沙發上,淡然笑道:“白小姐這是把自己當成後宮嬪妃嗎?張口閉口就是翻牌子。”
白皎皎冷笑道:“我隻不過是個下人,哪比得上你們這些嬪妃。”
陳曉竹道:“知道是是人就好,不要多嘴,省得給自己惹了麻煩。”
“你?”
白皎皎深吸口氣,很快把心態調整好,笑道:“想不到陳小姐心胸這麼開闊,我自愧不如。我比不上你們,所以不做彆的想法,這次來是向張先生說一聲,我要回集團處理事情了。”
“這麼著急回去?”
張帆臥室的門開,張帆出來說道。
白皎皎道:“現在公司正是高速增長的時候,必須要有人及時處理,我不能離開太久,免得出了差錯,影響公司發展。”
張帆點了點頭,道:“你能這樣想最好。你昨天的提議,我和曉竹也討論了,我這人向來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賞罰分明。隻要你做得好,給你的好處是你想象不到的。”
白皎皎壓住心中的激動,道:“也能教我修煉?”
張帆道:“哎呀,累了一夜腰酸腿疼。”
張帆隨意坐在沙發上。
本來正正經經說話突然變成這副憊賴樣子,白皎皎有些惱火,知道張帆在故意調戲自己,但她到底是能屈能伸,就過去道:“我來給你捏捏腿。”
白皎皎真的坐在張帆旁邊,把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給他捏著。
“這個力度合適嗎?”白皎皎問道。
張帆點了點頭:“不愧是奪命白玫瑰,能屈能伸。放心好了,那些修煉功法在你們看來非常珍貴,但在我這裡多的是。不管功法,還是法器,丹藥,或者彆的,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
白皎皎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陳曉竹也露出笑容。
隻要白皎皎不內鬥,她也不是不能和她和平共處。當然了,想搶自己的地位是萬萬不行的。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白可蔓過去開門,然後回來說道:“是陳少爺和安芷小姐。”
張帆點頭道:“讓他們進來。”
白可蔓過去請陳源奇和白白安芷進來。
兩人一進來就看到張帆懶洋洋躺在沙發上,腿放在白皎皎腿上,而這個名動京城的奪命白玫瑰,就跟個小丫鬟似的在給張帆捏腿,頓時目瞪口呆,一時都忘了說話了。
“小姑,你這是……”白安芷結結巴巴道。
白皎皎板著臉道:“你不都看到了,還問?”
白安芷咽了口口水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