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晚會,我們一行好幾十號人,我一直專心看表演,都沒和他說幾句話,今天錄節目又是他們一家在台下看,我自己在台上錄,全程也沒有說話,來回還都是各走各的,這也能強行湊一起?我都沒有恨嫁呢,粉絲替我恨上了?這也太離譜了!”
哎!
作為公眾人物就是這點不好,被人造謠的時候,身邊的親朋常常跟著躺槍。
要是親人也就罷了,多少能包容,外人跟著被編排,心裡難免不舒服,次數多了,朋友都沒得做。
倪冰硯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哎,明天我得去跟水阿姨道個歉才行,這事兒鬨的,人家桑總正是談婚論嫁的時候,風評被害,她該氣死了。哎,我就不該偷懶,想著手頭票剛好五張,就給了他,應該再去搞幾張,送給其他鄰居的。”
原本是為了報恩,這下反而弄巧成拙,給人添亂了。
桑家那種人家,唯一的兒子和她扯在一起,肯定覺得膈應。
想到這,倪冰硯忍不住歎息:“我就不該摳門兒,就該好好買禮物上門道謝,不該送票的。”
“道謝?道什麼謝?”
“不是你跟我說的,我表妹的事兒是他給解決的嗎?人家幫了忙,還要我假裝不知道,這心裡多不得勁兒啊?我這人不喜歡欠誰人情,就想著送彆的人家也不稀罕,請他們去央視看節目還挺有意思的。”
事情說了一大圈,結果落到這事兒上頭,魏書傑也尷尬了。
“這都怪我,沒辦好。哎!”
“說起來我還沒問,桑總怎麼會知道我表妹的事兒,還幫忙了呢?”
桑沅也不是娛樂圈的人啊,跟歡悅那邊說得上話?
魏書傑頓時哽住。
解釋吧,又要說出桑沅整李怡的事兒,不解釋吧?倪冰硯托她辦事兒,結果她把人表妹的事兒到處說?
二十來歲的人了,無腦追星,追進去一大筆錢不說,人還差點出事兒,對女孩子來講,絕對不是什麼好名聲,她要是到處說,還說給一個年輕的單身男人聽,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魏書傑無奈,隻得把小桑總給賣了。
“之前你托我辦事兒,桑總也恰好找我幫忙,我尋思著兩件事兒都差不多,就一塊兒找狗仔辦了,結果桑總之前沒辦好,漏了風聲,我再去找另一波狗仔,消息傳出去,歡悅那邊知道了,就來找小桑總說事兒……”
然後桑沅被人找上來,肯定要找她問問,然後就知道了表妹的事兒,順帶著解決了?
倪冰硯目瞪口呆:“他不是搞創投的嗎?除了《鎮妖塔》,他還投啥了?這是要全麵進軍娛樂圈了?”
投資娛樂圈,還不如去緬甸切翡翠呢!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一刀換彆墅,電影撲,電視撲,投啥啥撲。
真以為娛樂圈遍地黃金,誰都能撿呢?
倪冰硯腦回路總是與常人不同,魏書傑吸了口氣:“你就不問問,他為啥跟李怡過不去嗎?”
“啊?所以是為啥?八竿子打不著啊!”
魏書傑都有點繃不住了。
彆人娶老婆,最難的是搞定丈母娘,桑沅怕是寧願有一百個丈母娘,也不想攤上這麼個不開竅的。
倪冰硯沒有媽媽,這話出口就顯得刻薄。
魏書傑硬生生控製住了吐槽的衝動,緩緩吐口氣道:“大概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吧!他不說,還是彆打聽了。”
倪冰硯想起他說的“我有一個朋友”,頓時就懂了。
多半是被李怡給坑了,又不好叫人知道吧!
作為一個聰明人,倪冰硯自是不會去挖彆人這種隱私。
隻是心裡難免感歎。
桑沅看起來多好一人啊!沒想到背後也玩兒得那麼花。
心眼兒還辣麼小,嘖嘖。
也不知到底怎麼回事,把人往死裡整。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