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鳥嗎?
拿來我看看。”
男人溫聲開口,聲音平靜,沒因為紙條上的內容神色而有半點的波瀾起伏。
“是!”
等墨其離開再進來時,他的手上已經拎著一隻暈乎乎中的大鳥。
不太明亮的屋子中,昏暗的燭火也掩飾不了這大鳥豔麗的羽毛。
大鳥加上尾巴的身形起碼有一米長,和那種錦雞倒是有幾分像,但錦雞羽毛的顏色幾乎是深色的,可這大鳥身上的羽毛是明黃色加少有的雪白。
如此的鳥太過容易引人注目,這背後傳送紙條的人,究竟是不是故意為之?
“一共三隻?”
“是!”
“紙條不動,給放回去,先放走兩隻。
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墨其恭敬領命:“屬下明白了,既然如此,屬下認為,主子此地不宜久留,應該啟程了。
主子身體還未痊愈,若是有人故意為之,到時候我們人手不足,就怕主子再有個意外。”
“先按照紙條上的地方,派出幾個暗衛前去勘察。
若真有此事,務必找出這采礦幕後真正之人。
或許這就是一個好機會,一個除去菱王虛偽麵孔的好機會。”
“是!屬下告退。”
墨其退出去後,男人摸索著手中的紙條,忽的似想起了什麼。
又是紅色的紙條,這字體......
朝歌乾了一天的苦力,這下是真的靠在石壁上,閉上眼就能秒睡的那種。
本還想著她至少能扛到皇帝的官兵前來,中途再找機會將這些貪官汙吏的黃金收走一些,可現在她覺得明天多一天她都扛不下去了。
那種礦上的活兒,她這瘦胳膊瘦腿的,根本承受不住。
想到此,朝歌悄咪咪的遞給李大娘一塊燒餅。..
捏著被塞在手中的燒餅,李大娘頓時神色一喜,趕緊兒就藏了起來。
現在還不能吃,他們對麵就坐著人,就算要吃,也要等著這些人不注意的時候。
和昨天一樣,沒一會兒就有官兵來發食物和水,朝歌想要裝模作樣去搶水,可都沒多餘的力氣。
李大娘回來,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漬,滿是嫌棄的看了一眼靠在石壁上躺平的朝歌。
“看吧,昨兒就提醒過你,你這啥意思?水都不要喝了?你想尋死?”
“才不,我不渴,我就是渾身沒力氣。”
活著多麼不容易啊,她才沒那麼想不開。
朝歌有氣無力的回答著李大娘,眼皮都不願掀一下,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這比趕一天的路,爬坡上坎累多了,她隻想快點進空間。
李大娘也不管朝歌了,拿起黑麵饅頭就打算啃,朝歌一看,急忙一把抓住了她。
“不是給了你燒餅嗎?”
燒餅中放了安眠藥,朝歌想把李大娘弄暈後,帶著一起進入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