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伶牙俐齒,說話中氣十足,已經不需要養傷了。
你的好意我們收下了,就當是你報答我們的救命之恩吧,明兒我送你離開,你說吧,你去哪裡?
我可以破費,為你租一輛馬車。”
男人!
“黑心肝的女人,你怎麼如此鐵石心腸,我都這樣了,眼睛都看不到,你居然還要送我一個人離開。
我這樣離開,萬一是遇到危險,還不得再被殺一次?
我要是真的死了,你難道就不會愧疚嗎?”
“他說的好像也是,要不,要不就再留他幾日吧。”
雲長是個淳樸善良的,冷不丁的昧下良心收了人家那麼多銀子,還要將人家丟出去,他覺得這種事情他乾不出來,良心好像也不允許他這樣乾。
朝歌雖然心善,但前提是不要波及自己性命和親人性命的情況下,她可以做一個樂於助人的人。
可現在......
“罷了,我事先聲明,留在這裡是不可能的,我可以幫你聯係你的人來接你。
你說吧,怎麼才能聯係上?”
男人聞言,臉上更是苦惱了!
“我是離家出走的,不敢聯係家人。”
朝歌!
“爹,你快些去洗漱,然後睡覺,時間也不早了,明兒還有更多的事情。”
說完,朝歌也不理會這想要賴在他們家的男人了,轉身進了屋子。
雲長也不知朝歌究竟有何打算,反正收了人家那麼多銀子,他是良心不安,聽話的打算先去洗漱再說。
誰知,剛一轉身,男人就叫住了他。
“大叔,我也想洗。”
雲長:“......”
好像自家閨女不理會他,也是正確的。
“你這渾身......”
“不礙事的,要不拿熱水給我擦擦,我渾身難受,很不習慣。”
雲長一咬牙,拖著疲倦的身子,去打來了熱水,先伺候這財神爺大祖宗了。
朝歌進屋,朝語已經睡著了,畢竟還是個半大姑娘,如此勞累的一天,就算再多的心思,也架不住困意來襲。
朝歌躺在床上,木係技能直接漫延到了夏蓉母女住的屋子,兩女人已經閉上了眼睛,但似乎根本沒睡著。
隻是,枕頭旁被白布包裹的那株人參......
嗬嗬,還真是不錯。
看品相起碼得二十年以上了,這夏蓉居然還有這本事,將其完整的給刨了出來。
既然他們打算拿人參發一筆橫財,那她成全她。
到時候,他們有了銀子,也才會離開這個家,二十年的人參,還不如自己種在空間中的這株,不過那側山上,是不是自己也能去看看?
翌日醒來,母女二人的門打開的,人早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