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鄉下普通姑娘,冷不丁回村才幾天,你這大財主就給我送東西,彆人還怎麼說?”
“所以,我才讓墨其悄悄的給你送去,如此,你就不用在彆人怎麼議論了。”
朝歌:“......”
她推著獨輪車都給送回來了,總不會讓她又推著獨輪車自己拿回去吧?
他要麵子了,她還沒麵子呢!
“罷了,就不留你了,明日我會準時來的。
你先回去吧,那些東西我讓墨其再送去。
都是一些適合孕婦吃的,留給我也不合適。
而且我都將一雙腿交給你了,你也用不著還一直和我生疏是吧?”
話閉,君羽墨仿若怕朝歌繼續和他推來推去似的,收回視線,已經垂眸端起了麵前的茶盞。
朝歌抿唇點頭:“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告辭。”
朝歌一出來,呼啦啦的就見幾道身影從屋簷下的那道窗戶邊飛了出去。
她感覺自己像是眼花了,又感覺自己好像沒看錯。
疑惑的回眸,看了看那屋簷下的窗戶。
那不就是君羽墨住的那間屋子的窗戶嗎?
難道說剛剛她沒眼花?真的是君羽墨的屬下們在窗戶外偷聽?
“真是奇葩!
我看個診而已?搞得你們就像是在捉奸一樣,有必要嗎?”
朝歌無語的嘀咕到,抱著懷裡的天山聖蓮打開了院門,走了。
現在回憶一下,朝歌倒是後知後覺感到奇怪了。
君羽墨的那些屬下,不是很在乎君羽墨那個主子的傷腿嗎?
為何她給君羽墨檢查腿的時候,那些屬下沒人進來觀看的?
就連送她進去的墨其,也不知什麼時候離開的。
朝歌感覺這一幫人,似乎好像,除了君羽墨以外稍微正常一點,就連以前正常的老五,現在也變得和他們一樣二貨了。
回到家,雲朝語已經將中午的飯菜做好了,正翹首以盼等著朝歌回來。
“大姐,你去哪裡了?
我去大伯娘他們那邊找你,他們說你去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你現在身子不能太勞累,出去就是大半天也不知道回來,你是要急死我呀?
再不回來,我就得去找爹和大伯二伯滿村子找人了。”
“在村子裡遇到了一個在外麵時的熟人,去他那裡坐了坐。
我的身子自然知道,你彆那麼緊張。
倒是今日我讓你去山洞的,那人怎麼樣了?”
“哼,我不好,我非常不好!
多謝姑娘還掛念著我!”
朝歌話音剛落,忽地聽到身後那籬笆隔起的來的木板床上,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屁股剛挨著長凳的她,驚得直接從長凳上站起了身,趕緊兒繞到了那籬笆後麵!
果不其然,那個被她丟去山洞的男人,居然又跑回來了!
朝歌回眸,就是滿臉不敢置信的望向雲朝語!
一對上自家大姐那瞪大的雙眸,雲朝語嚇得急忙擺手搖頭,一臉百口莫辯的無奈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