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
她和君羽墨說她根本都是不小心的,君羽墨該不會不那樣認為吧?
“還,還能自己,自己起來嗎?”
君羽墨的聲音,明顯的不對,似乎非常痛苦。
而一隻有力的臂膀,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提著朝歌的後勃頸衣領處,讓她避免再繼續喝藥水的結局。
而朝歌的雙腿,還狼狽的掛在浴桶另外一端的外麵,一副她故意調戲良家少男,被人抓了罪證的現場,讓朝歌又想再穿越一回了!
朝歌:“......”
她不過就是巧了才撞上去罷了,這男人的定力,是不是也太差了?
這聲音,就跟欲求不滿......
“那個,等一下,我,我大概要雙腿拿進來了,才能爬出去。”
“嗯,小心點,彆再摔了。”
君羽墨低沉的聲音,還在隱忍著痛苦,他這薄唇一起,仿若每一個音節都從他喉嚨處,使了全部的勁兒,才給擠出來的一般。
低沉中.......
不對!
這聲音!
朝歌猛地腦海中一個激靈,畫麵已經切換到了她剛穿越來時的情景。
她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那個男人的聲音痛苦低沉又沙啞,似乎就像剛剛君羽墨口中發出來的聲音一模一樣!
剛努力將搭在浴桶上的兩隻腿拿進了浴桶中,撐在君羽墨胸膛上的朝歌忽然頓住了繼續起身的動作,眸中全是震驚!
“君羽墨,你,你再說一句!”
君羽墨痛苦的蹙著眉他,看著麵前滿臉疤痕的朝歌,眸光裡全是震驚,他的心裡卻是咯噔了一下。
“什麼?”
“你,你說,沒有解藥,隻有你,你快說,你快說啊!”
朝歌忽的拿開了撐在君羽墨胸膛的兩隻手,嘴唇哆嗦了片刻,終於是擠出了這句話來。
隻是她那憤怒赤紅的眼睛,還有後麵那句刻意加重了語氣的音節,讓君羽墨頓時忘記了背後的疼痛,心瞬間不安起來。
他好像那日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她,發現了?
“君羽墨,你快說!
說呀!”
朝歌完全忘記了自己此時還和君羽墨坐在一個浴桶中,而此時的浴桶裡全是藥浴,對於她這樣的孕婦,根本就不可以久待的地方,但她完全忘記了。..
那日的模糊容顏,此刻再不斷的和眼前這張妖孽般的俊彥重疊,重疊......
“你先出去,這是藥浴,你不能在裡麵待久了,彆忘了你還懷著孩子。”
看著朝歌赤紅的眼睛,君羽墨不敢說,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懦夫!
“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就說!”
朝歌雙手撐在浴桶邊緣,急忙站起了身。
渾身濕透的她,從浴桶中一起來,藥水嘩啦啦的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