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曹氏吼叫的聲音沒了,因為已經痛得暈死昏迷了過去。
打完後收工,朝歌順便在她那皮開肉綻的屁股上,撒了一把讓她這傷永遠好不了的潰爛皮膚的藥粉。
若是這曹氏剛開始不那麼囂張,還想著半年後來找他們報仇,這把藥粉朝歌完全是能省下的,但現在嘛,她不會給她機會下地的。
要怪,就怪她嘴巴太賤了!
那些做為證的小二,一個個也被拉去各自打了三十大板,這些人都是衙役執杖,但都沒姐妹二人下手狠的。
本來董大旺入獄之前,一樣要挨板子的,但他聽見他媳婦兒的慘叫聲時,這一次是真的徹底暈死了過去,
“大人不愧是青天大老爺,秉公處理,不徇私枉法,即便麵對親人,也一樣的替天行道,可謂是難得的清官好官,百姓的父母官啊!”
朝歌上前,對著陳堂安就一陣猛誇,今日的她和第一次見到的她,完全不一樣。
但是為什麼她如此的話,陳堂安卻是越聽越發的有些心虛呢?
“雲姑娘繆讚了,本官身為一縣之令,本就該為百姓做主,為朝廷分憂,那是本官的職責所在,擔不起雲姑娘如此誇獎。”
朝歌點頭:“如此,那大人可到時候彆以各種理由讓人出獄哦?
雖然我知道他們是你的親戚,所以我會更家不放心,我到時候一定會來定期探監的,大人就此告辭了。”
陳堂安!
被朝歌一下子戳中,陳堂安臉色不太好看,但不得不強撐笑顏。
他的確有那個打算,誰知朝歌不但知道他和董大旺之間的關係,竟然還猜中了他的心思。
“哎,那個,既然再次遇到,姑娘何不賞個臉,讓本官儘儘地主之誼。”
“彆彆彆,這剛發生了這事兒,我若再和大人你一起吃飯的話,那豈不是落人口舌,讓人以為是大人故意偏袒我們雲家。”
朝歌帶著雲長幾人刺拉拉的走出了縣衙,此時已經是卯時中了,得到消息趕來看熱鬨的百姓已經將衙門外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出來,雲軒就疾步迎了上來。
看著平平安安出來的幾人,他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帶著他們走出了人群。
“老四,你怎麼過來了?”
“哎,一早去私塾就聽說縣衙在升堂,是關於董大旺的事情,我也顧不上那麼多,趕緊兒去了客棧才知道你們被帶走了。
這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不過小鴿子沉著冷靜還會分析破案,倒真是讓四叔大開眼見了。”
說著,雲軒看向朝歌,眸中一片的讚賞。
“四叔嚴重了,隻是董大旺作惡多端,破綻太多容易讓人可尋而已。
事情已經了結了,我們去客棧將馬車取了,去看看四嬸吧,今兒四叔你還要去私塾嗎?”
“不去了不去了,你四嬸得知你回來了,也想見見你,因為昨日的事情,還把我說到了一遍又一遍。
說你們和她見外,到了縣城都不去家裡住,白白浪費銀子住什麼客棧啊?”
“幸好住的客棧,要是昨晚住在四叔你那裡,半夜衙役來抓我們,還不得將四嬸給嚇得半死?”
雲朝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現在都還心有餘悸,玩笑的接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