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將軍!?”
難怪,難怪君羽墨的身上總是透著若有若無的蕭殺之氣,這種氣勢也隻有久經沙場之人,才會擁有。
朝歌猜想過君羽墨的身份,想過是將門之後,也想過是權貴子弟。
但沒想過他如此年紀,已經是一個率領過十萬兵馬的大將軍!
看著朝歌眼裡的震驚,君羽墨寵溺的在她鼻尖就是輕輕一捏。
“怎麼?
是不是想要當將軍夫人?
本將軍準了。”
朝歌:“......”
“我沒和你開玩笑,君羽墨你真的是將軍?
那,那如此說來,你的家門顯赫,我如此身份,你覺得你家人能接受得了嗎?”
“無需他們接受,我接受便是可以了。
傻瓜,我已經想好了,我們先在雲家村辦一場婚宴,之後回京再辦一場。
隻是,抵達京城後,大概你已經顯懷,若是你願意,等生了孩子再辦也是可以的。”
朝歌:“.......”
“我,我答應嫁給你了嗎?
你連婚禮都想好了?”
“朝歌,我知道你和彆的女人不同,可你真的想錯過我嗎?
若是你還不答應,我等你。”
朝歌真的隻是想著先試著相處一下,誰知這男人如此心急。
不過君羽墨說得對,她的肚子馬上就要顯懷了,但她壓根兒就不想辦什麼婚禮啊?
除了雲家人以外,村子裡的所有人對她來說,那都是陌生的存在。
“那你先等著吧。”
本以為和這男人同乘一輛馬車,他一定會不老實,倒是沒想到,君羽墨太老實了,而且好像還有一些忙。
即便是在趕路,每隔一會兒就會收到一份信函。
她也不知道這古代人,究竟是怎麼做到信鴿不被人半道兒抓去做乳鴿湯的。
對了,她放出去的那幾隻大鳥,該不會被狗皇帝給抓起來了吧?
哎,可千萬彆。
萬一是有一天,那大鳥帶著皇帝的人來找到自己,那自己不就得曝光了。
擔心都是徒勞的,懷著身孕的朝歌,在如此寬敞柔軟的馬車中,即便是顛簸,也全當成了搖籃,很容易就會睡著。
朝歌再睜開眼時,外麵已經天黑了,而他們的馬車居然還在行走。
“也不趕時間,怎麼不找個客棧歇息一晚。”
“若是住在客棧中,你可是願意與我同住一間屋子?”
朝歌掀開身上的被褥,一臉的睡眼惺忪,不解道。
君羽墨這忽然的話,讓她瞌睡也去了大半,一個抱枕,就朝著坐在軟塌邊上的男人身上砸了過去。
“君羽墨,你是不是吃定了我啊?”
“嗯,就是如此打算的。”
朝歌還不知道,就在明日,君羽墨還有個更大的驚喜,等著她。
“這一直都在趕路,有沒有遇到我爹?
我們說好了,在下個縣城碰麵的。”
“我已經命人傳信下去,讓他們繼續趕路,不用去相見了。
泰川州離嶺豐縣也就幾百裡路,明日中午差不多就能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