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本打算一起跟來的,但又是不放心我妹妹獨自在家。
小鴿子,真的謝謝你。”
“說啥客氣話?
舉手之勞而已,誰讓我們曾經是一起患難與共的朋友呢?
今日太晚了,你們舟車勞頓的,就先休息一日,明日一早我給你醫腿。
對了,他們都還好吧?
周小牛還有秋叔,還有荷花?”
“秋叔小牛兄弟他們都挺好的,拿著你給的那些銀子,他們已經在村子裡蓋了一個院子。
他們想著,反正三人都是單身漢,便是隻蓋了一個院子,一起搭夥過日子。
我,我妹妹也挺好的,小鴿子勞煩你還掛念著他們。”
“好什麼好?都懷孕了,這輩子怕是完了。”
誰知,周大強話音剛落,一旁的梁椿繡忽然小聲的嘟囔著,麵上全是一副無奈和淡淡的嫌棄之色。
梁椿繡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朝歌和周大強都聽到了。
本來還一臉笑盈盈的兩人,臉上神色忽然一變!
“你什麼意思?”
看著周大強當即冷下了臉,就是不爽的質問道梁椿繡,朝歌有些意外。
雖然周大強的嗓門兒不大,但語氣明顯的帶著滿腔的怒意。
“怎麼了,還不能叫人說?
我娘給她找了一個三十幾歲的鰥夫,她還不願意嫁?
又不是給她找的老頭,人家都都說了,隻要她把孩子打掉,人家就不嫌棄她。
可你們家啥意思,還有周荷花啥意思,那就是個野種,留著乾什麼?
就她那樣的了,以後誰還會要她?
還有你和你爹,你們都啥意思啊?
難道,你們還想養她和她肚子裡的野種一輩子?
然後等我進了你們家門後,也讓我一起跟著養?!”
本來好好的兩人,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
剛剛一直都落落大方,熱情不已的梁椿繡,仿若也像是忽然換了一個人一樣,臉上竟是尖酸和刻薄相。
朝歌微蹙了眉頭,這是人家的家務事,照理說她是沒有發言權的,但......
她就是多管閒事的人!
“哎,這是我家,能不能不要吵?”
朝歌感覺自己是不是太好說話了,這梁椿繡若是顧忌周荷花這未來小姑子的名聲一點點,和周家人一點點的顏麵,也不會將周荷花懷孕的事兒,見人就大肆宣揚。
畢竟,她朝歌也算是一個外人吧?
瞬間,朝歌也看出來了,這梁椿繡大概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但周大強雙腿都廢了,可她還不離不棄的跟著他,還沒有提出解除婚約。
如此一看,朝歌又是覺得這梁椿繡算是對周大強有情有義了。
這人,實在矛盾。
朝歌此話一出,兩人臉上的怒意頓時沒了。
但周大強緊蹙的眉頭,一直都沒鬆下去,還是鐵青著臉,顯然其實他對他這未婚妻剛剛舉動,還是心存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