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飯朝歌都吃完了,雲軒兩口子才回到飯廳。
看著秦氏紅著的眼眶,還有雲軒鐵青的臉,朝歌倒是一句話都沒說。
“你們你們倆怎麼當長輩的,這侄女兒就離你們近一點,為啥受儘了委屈也不來找你們這當長輩的撐腰?
雲軒,你大哥二哥三哥用儘全力供你讀書,不是想共出一個白眼狼的。
也不是為了你有朝一日當官發財,他們跟著沾光。
他們隻是覺得,不能浪費了你這塊讀書的好料子,不能讓你這當弟弟的和他們一樣一輩子在地裡刨食。
但你也要有點良心,不要忘記了他們的好。
青麗嫁給鄒大勇那麼多年了,你這當叔叔的可是親自上門去探望過?
咱們家,就屬你距離她近一點,你為何不去?
若是你早點去,早點發現她受的委屈,那她也會在那個家少遭一些罪了不是嗎?”
“娘,你教訓的是,是我沒儘到當叔叔的責,是我沒關心青麗,才讓她遭了這麼多年的罪。”
雲軒滿臉的自責,半點沒有要推卸責任的意思。
朝歌倒是理解張婆子的火,為啥偏偏朝他們兩口子發了,畢竟在張婆子看來,即便他們雲家是分了家的,但也是一個整體。
就算是分家,也要相互團結,而不是一個好好的孫女,在雲軒這個叔叔的眼皮底下,還挨了幾年的打,都不自知。
“奶奶,其實四叔也挺忙的。
而那鄒大勇也實在會演戲,裝得像個好人,四叔之前不但忙於私塾的事兒,還要去秦家幫忙,大概也沒啥閒暇時間。
你也彆怪四叔了,四叔已經很自責了。
這事兒不發生都發生了,明日找鄒家算賬就是。”
這件事,在張婆子又一頓的教育下,才是停歇了下來。
泰川州淩王府——
“這丫頭是不是也太謹慎了?一個都沒選上?”
“是!虧得小的當時還費勁了心思,將人塞進牙行,誰知她一個都沒要。”
菱王點了點頭:“離開泰川州的時候,就悄悄的,本王也是費勁了心思,才查到她。
倒是實在意外,沒想到她那樣一手醫術的人,居然隻是一個鄉下的姑娘。”
“是啊王爺,那姑娘也實在太厲害了,據說當年他們家太窮,她自賣自身去給人家當丫鬟,一走五年,誰知五年後回來,就會一手的醫術了。
老奴實在納悶兒,怎樣有天賦的人,才會在五年時間裡,學到一手的好醫術啊?
王妃近來,身體也是越發的好了,半點不像是半個月前,肚子開過刀的人。
哎,王爺你看如此賢才,該是如何籠絡才好?
對了,不過老奴還查到,這姑娘好像已經成親了,隻是她的丈夫,好像隻匆匆來了一次,便是離開。
甚至,外麵的人,都沒見過他丈夫長什麼樣,是哪裡人士。”
“成親了?”
菱王眼裡閃過幾抹遺憾,倒不是對朝歌有男女之間的興趣,完全就是有些遺憾這樣的人,究竟是怎樣的男子將其把她給得到了。
“是!回王爺的話,如此看來,老奴可要繼續往她身邊塞人?
還是說,王爺不如另尋機會,重新結實她?”
菱王聞言,沒有開口,幽深的眸子中,也不知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