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不止是要將接下來的城池全部收複,還要打得北平魯至少在幾年內都夾起尾巴做人,不敢再如此囂張。
“報!”
營帳外,一個侍衛的聲音遠遠的大聲響起,打破了營帳中的對話。
君羽墨高大的身軀,一身銀白色的戰甲穿在身上。
漆黑的墨發由銀色藍寶石頭冠束於頭頂,俊美的五官,冷清的氣質。
就隻是堪堪坐在上首,即便一個字都沒說,渾身上下不怒自威的氣勢,也惹得周圍屬下們正襟危坐,大氣不敢多喘。
一個渾身黑衣的男子走了進來,撩開衣袍在君羽墨的下首單膝下跪,就是抱拳一禮:“屬下參見主子!”
君羽墨微微頷首,薄唇緊抿,幽深的眸子深不見底。
“免禮。”
“主子,夫人來信了。”
屬下起身,雙手奉上剛剛八百加急的書信,小心翼翼的遞到了墨其手中。
端坐上首的君羽墨,本來被寒意籠罩的全身,聞言頃刻間身上寒霜殆儘!
深不見底的眸子中微微一動,嘴角已經情不自禁的上揚!
而一旁的幾位屬下和將軍聞言,驚奇的瞪大了眼眸,不敢置信的偷偷看向端坐於上首的男人。
‘夫人’?
什麼夫人?
他們莫不是聽錯了?
就算是太妃娘娘也不該稱之為夫人啊!
難道,難道是攝政王的女人?!
一個個將軍和屬下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眾人紛紛瞪大了眼睛,像是揣測到了天大的八卦一般!
真是恨不得立即開口,問個仔細!
墨其恭敬將信送到君羽墨的手中,摸著輕薄的信函,君羽墨的內心早已雀躍歡喜得如一頭小鹿在胸口亂撞!.
出來至今,他給朝歌已經寫了好些書信。
但卻一封回信都沒等到。
也是因為,他隻花半個月時間,就要收回一座城池的緣故!
他想快點結束這場戰爭,立即回去問問那女人,究竟有沒有點良心?
為何連一個字兒都不願意回給自己?
打開信函,因為有些激動,情不自禁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就連信封也掉落在了地上......
這種低級的錯誤,君羽墨活了二十二年從未犯過,可偏偏今日在諸多將軍下屬麵前翻車了。
泛黃的宣紙上,是那熟悉的字跡。
隻是剛看到稱呼的那一刻,君羽墨的嘴角已經忍不住越發的上揚了。
“夫君羽墨安好,離彆數日,我與肚子裡的孩子一切平安。
你讓董久送的東西已收到,那些糕點很好吃。
盼你早日平安歸來。
朝歌。”
看著短短的幾行字,君羽墨早已是將其刻在了腦海中,揮之不去。
歡喜的同時,他忽然發現朝歌好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