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君羽墨這眼神,朝歌故意板起來的臉,不禁有些繃不住就是一笑:“好吧,我沒有嫌棄你。
我隻是不想讓你看到我現在這又臟又臭的樣子而已。”
誰知朝歌話音剛落,君羽墨忽然的就湊近了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道:“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難道你不臭?”
朝歌!
不等君羽墨撤離,朝歌使出全部的力氣,一巴掌已經打算朝他甩去......
誰知,手腕忽然被大掌一把握住!
四目相對,朝歌眼含憤怒,而君羽墨那好看的深邃眸子中,全是笑意和寵溺。
“傻瓜,逗你的。
當時我的鼻息間,全是我的血腥味,哪裡聞得到?”
說罷,君羽墨另外一隻手,就是在朝歌的頭頂輕輕一揉,又是一個吻,直接落在了朝歌的額頭上。
麵對如此不嫌棄自己滿頭汗水的男人,朝歌這火,哪裡還發得出來?
“乖,那就讓她們先給你擦洗,等會兒為夫來抱你回房。”
說罷,君羽墨起身,終於是舍得朝他那五個孩子走去了。
朝歌找人定做的加大號的嬰兒床,裡麵整整齊齊的放著五個閉著眼睛,已經睡過去的小嬰兒。
看著他們如此模樣,君羽墨那幽深的眸子中,情不自禁柔和了下來。
這是他的孩子。
“姑爺真是俊俏,姑爺對小姐你真好!”
等君羽墨離開,紫蘇一邊給朝歌擦著身上的汗水,一邊忍不住就是感歎道。
“是啊,倒是沒想到夫人的夫君是如此兒郎。
夫人真是好福氣,這一下子兒女雙全,還有如此疼愛夫人的夫君......”
麵對屋子裡奶媽和紫蘇嘰嘰喳喳的聲音,朝歌隻感覺自己眼皮子沉重。
等她再次醒來時,外麵早已天黑。
身旁是熟睡中的君羽墨。
她悄悄的掀開了被子,一下子卸貨,這肚子裡實在空落落的。
最主要是,她還得給她的孩子注射疫苗。
也不知是不是君羽墨吩咐的,嬰兒床已經擺放在他們的屋子裡。
朝歌也不用偷偷摸摸去奶娘屋子中了,直接拿出調配好的疫苗,來到孩子身邊。
或許是孩子太小,痛覺神經還不發達,給他們紮針時,一個個就輕輕的嗯一聲,便是繼續睡了。
將疫苗給他們挨個挨個注射好後,朝歌直接出了正屋,想讓人做點吃的來。
“小姐,你怎麼起了?”
“餓了。”
紫蘇在外屋小榻休息,聽著動靜,迷迷糊糊的從被窩中鑽了出來。
一抬頭,才看見是朝歌披著外衣,站在屋子中央。
聞言,她急忙下地,拿起自己的外衣披上,就將一旁溫在火爐上的人參雞湯舀了一碗,放在了朝歌的麵前。
“就知道小姐你半夜肯定餓,老夫人讓我們拿小爐子溫著,你一醒就能吃。
小姐你等著,奴婢再去讓廚房給你做點彆的吃的。”
朝歌也不客氣,光是喝雞湯吃雞肉也不頂事兒。
她感覺現在的自己,起碼能吃得下一頭牛!
一頓飯,朝歌吃了六個紅糖雞蛋,一碗米飯,還有兩碗雞湯,一盤小青菜,兩碟糕點。
她感覺繼續這樣下去,這個月子出去後,她肯定胖一圈。
不過還真彆說,卸貨後,走路都感覺輕飄飄了,真的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