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說開了,那雲老板今日上門,究竟是何意?”
“你女兒。”
陳堂安!
“我女兒怎麼了?可是如她母親一樣,莫不是又招惹雲老板了?”
見陳堂安這模樣,明顯的是想護短了,朝歌唇角一勾,冷冷一笑。
“陳大人,你這什麼意思?
莫不是你以為我們家夫人,是一個無理取鬨之人?
你女兒指使秦家女兒秦佳靈給雲家二房二公子下藥,陳大人果然是會教閨女啊。
就是不知,陳小姐的這秉性,是因為遺傳了她母親的緣故呢?還是因為有陳大人您這個縣令父親當依靠,所以有恃無恐的?”
“啪!”的一聲,巨響!
站在朝歌身邊的紫蘇嚇得一個激靈,忍不住身子一顫!
可定睛一看,自家小姐,還有紫萍暗三,一個個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淡定自若。
而她?
跟個沒見過世麵的人一樣,實在是給自家小姐丟臉!
想到此,紫蘇急忙恢複了神色,站直了身子,目視前方,暗下決心,絕不要在外給小姐丟臉。
“雲老板,你這屬下什麼意思?
還有沒有一點當屬下的規矩了?
我們在說話,他一個奴才,有資格說話嗎?”
陳堂安看向朝歌,端坐在椅子上,神色淡然,嘴角還一直微微上揚,頓時來了火!
那一掌,他不是因為生暗三的氣,他是故意拍給朝歌看的。
若不是朝歌的授意,暗三一個護衛,豈敢越界說出這樣一番話,將他不放在眼裡?
放眼整個嶺豐縣,就算她朝歌有醫術,有銀子,但在這嶺豐縣至少現在還是他的地盤。
“噢,不好意思。
大概是我這侍衛我行我素,習慣了。
畢竟在我夫君手下當差時,還真沒幾人,敢不將他不放眼裡的。”
朝歌知道君羽墨在京城,至少是個三四品的官,不然也不會十幾歲就領了數萬兵馬,馳騁沙場。
所以,她和暗三,的確就是故意串通好的。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本來盛怒中的陳堂安,忽然微眯了眼眸,不可思議的將朝歌上下看了看,又是將暗三上下打量了一遍。
這一打量他才發現,暗三果然不同尋常。
渾身上下的氣質,哪裡像個侍衛?
“不知雲老板的丈夫,貴為何人?”.
陳堂安掩下怒火,放柔了些許的語氣,想要緩和一下氣氛。
朝歌勾唇一笑,緩緩站起了,就是和陳堂安對立而站。
“難道陳大人是看菜下碟嗎?
若我夫君是常人,是不是你女兒這次,你包庇定了?”
陳堂安瞳孔一縮,他明白了!
朝歌的夫君,定然不是常人,不然怎麼她在第一次和他見麵的時候,就不像是個尋常女子見他這個當官的那般態度?
“陳大人,你若是想徇私枉法的話,這次彆怪我沒提醒你,小心你頭上烏沙不保。”
暗三話落,忽的一塊令牌直接丟進了陳堂安的懷裡!
陳堂安整個人都還沉浸在自己分析結果的震驚中,誰知忽然聽到暗三這赤裸裸的威脅。
一個激靈,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見暗三朝他丟來了東西。
一陣手忙腳亂後,他一把接住了那塊令牌,低頭一看......
“噗通”一聲,朝歌本來淡然的臉上,頓時一驚,就是看向雙膝跪在地上的陳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