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鎮守北疆,手握十萬兵馬,這也是容家主動讓出來,支持齊王,支持容皇後的。
聽到東方夜玄這決定,容皇後表麵不驚,心底卻是一陣意外和猜不透!
她如何都想不通,皇上怎麼會忽然舍得,將東方慕往自己兒子手中送!?
除了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雖然她明白,皇上此時對她忽然的溫柔,那定然是有求,但不管怎樣,也不可能拿他寶貝皇孫的生命為代價,來求。
而且,東方夜玄身為皇帝,曆來金口一開,都是言出必行的。
他說的話,那就絕對再無收回都可能。
可那地方是自己兒子的地盤,是他們容家軍的地盤,這東方夜玄難道就不怕到時候,他們隨便找個由頭,就將這皇長孫的命給要了?
“陛下,皇長孫曆來身份金貴,可彆讓他去那邊境軍營中吃苦遭罪的。
皇長孫生性雖然貪玩了一些,但這孝順陛下的心還是有的。
加上他可是太子和太子妃唯一的血脈,我看陛下還是彆對這孩子太過嚴厲了。
皇長孫再過兩年,指不定就知道務正業,不再沉迷吃喝玩樂之上了。”
“哎,彆說了!
也就是因為如此,朕幾番對他寬容。
這不,現在都還在鳳儀宮外候著呢。
本想求皇後一樣物件,但他又不好開口。
他啊,也是知曉皇後你對他疼愛有加,什麼都依著他,更是肆無忌憚了!
剛剛朕一來,就瞧見他在宮殿外走來走去的,才讓人將他拖走,真的是一點都不省心,也幸得皇後你對他寬宏大量,幫他收拾了不少的爛攤子。
不然啊,朕得頭疼死!
罷了,皇後身子不適,朕就陪著皇後先歇息吧,彆理會他。
簡直是越發的沒規沒矩了。”
說著,東方夜玄起身,就要親自褪去身上的龍袍,皇後也躺不住了,作勢就坐起了身,製止了他。
“陛下,這麼夜深了,若不是有急事,慕兒定然也不會求到臣妾這裡來......”
“彆理他,他也就是仗著你對他的寵愛,愈發的會胡鬨。
再說了,朕收到密信,明日一早,大概滄瀾朝攝政王,就會秘密進京,與朕商討對付北平魯之事。
朕可沒那個時間,去管那小子的破事。
朕和皇後你說這麼多,就是不想皇後你什麼事情都依著他來了,這小子,也是該長大了!”
“滄瀾朝,攝政王要秘密入京?
陛下,這可是真的?”
果然,皇後頓時被這事兒給吸引了所有的關注,就連剛剛虛虛弱弱的樣子,也仿若頃刻間蕩然無存了一般。
“嗯,這次是秘密前來,大概是因為北平魯的事。
哎,朕最是頭疼的便是,北平魯每年頻繁的出兵騷擾。
這也多虧了齊王和容家軍,才保得咱們東相國這些年太平盛世。
滄瀾朝攝政王君羽墨,想必皇後多少也聽聞過他的事跡。
若是此次能與他交好,以後真的再與北平魯來犯,有他相助,那我們東相國,便是不在懼怕他北平魯了。
咱們的齊兒,也不會那麼的壓力大。”
“是啊,世人皆知,滄瀾朝戰神君羽墨,用兵之神,出兵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