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墨低沉的聲音,依舊還是那麼的好聽。
但這語氣加上那眼神,朝歌心下一寒!
“墨其!墨其!”
她敢發誓,這君羽墨絕對是魔怔了!
不,應該真的如係統所說,是那蠱蟲的後遺症。
“喊什麼,那是本王的屬下,就算你現在是本王的妻子,但輪得到你來命令嗎?”
就在朝歌話音剛落下,君羽墨的大掌,忽然扼住了她那纖細的脖頸。
忽然中斷了呼吸的自由,窒息的感覺,加上對君羽墨的擔憂,差點沒讓朝歌直接崩潰!
而也就在君羽墨話音落下時,墨其終於推開了房門,疾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誰知,一進來就看到了這讓他猝不及防,或者說,是讓他不敢置信的畫麵,差點讓他以為,他們家主子被鬼附身了。
他們家主子有多在乎朝歌,他們這些屬下誰不清楚?
而現在他們主子,居然用著嗜血般冰冷的眼神,還掐著朝歌的脖子?!
這畫麵,墨其隻感覺後背一陣森冷,仿若頃刻間,他們的主子被換了芯子,再次恢複到了曾經那個不近女色的主子身上。
“主子,你快鬆手啊。
夫人快喘不上氣了!”
看著朝歌那蒼白的麵色,甚至連嘴唇都有些因為缺氧發紫,再加上自家主子愈發冰冷淬著殺意的眼神,墨其顧不上其他,趕緊兒開口製止。
“本王曆來厭惡這些女人,就算她是本王的妻子又是如何?
本王以前倒是沒發現,可今日為何一覺醒來,卻才發現本王怎麼這麼厭惡她?”
朝歌!
聽到君羽墨這話,朝歌心中一痛的同時,再也沒有心軟的餘地。
意念移動,一枚銀針憑空出現,直接朝著君羽墨的昏睡穴射去!
本還以為墨其出現,這狗男人還能聽一點勸的,誰知這狗男人居然說厭惡自己了?!
朝歌越想越是委屈,越想越是窩火。
特彆一回想君羽墨曾經粘著自己,趕都趕不走的回憶,朝歌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種情況下了,她也隻有毫不遲疑先將他放到再說。
之後等她查出原因,她一定要好好收拾這男人,讓他為今天說過的話,自己後悔去吧!
眼看朝歌就要翻而白眼了,墨其正想要上手製止,誰知掐著朝歌脖頸的君羽墨,忽然大手一鬆,整個人直挺挺的就朝著朝歌栽去!
新鮮空氣灌入口中,朝歌差點沒被這氣息給嗆死。
咳嗽都來不及,哪裡顧得上去接住這忽然轉性的男人?
還好墨其反應迅速,在君羽墨要栽倒在朝歌身上時,他急忙生出手臂,擋在了中間。
趁此機會,朝歌捂著被差點捏斷的脖子,就是後退了大步,直接倒在了床上,便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夫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昏睡穴位上的銀針,就算墨其自持冷靜的人,也差點沒著急的紅了眼眶!
他知道這銀針應該是朝歌紮的,雖然剛剛他也沒看到,朝歌是什麼時候動手的。
但這屋子裡,就他和朝歌兩人,他自然也不會多想。
他著急擔憂的是他的主子,為何會忽然變成剛剛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