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木係技能,隨即將周遭掃視了一遍後,確定無人,才閃身進了空間。
她不能氣餒,君羽墨的那些屬下對自己是什麼態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男人。
自我安慰一番後,平息了心情的朝歌,拿出了那張剩下的技能符咒。
之前還在猶豫不決要不要給君羽墨,可現在她明白了。
世事無常,有什麼都不如自己有本事在身上。
若是明日君羽墨真的強行要送自己回去,那自己若是有輕功的話,他們也抓不到自己。
按照昨日的方式,朝歌直接將技能符加持到了輕功上。
有了輕功的她,為了熟練掌握這項技巧,她在空間中不厭其煩的反複練習。
直到練習到起和落都收放自如時,她才疲憊的往草地上隨意一趟!
說不難受是假的,此時忽然靜下來,她都已經想念那個男人曾經的溫柔了。
想著君羽墨那雙曾經溫柔的眸子,眼眶不由一酸,溫熱的眼淚在這空寂的空間中,任由它落下。
她怎麼會不在乎?
君羽墨此時此刻,每一個冰冷的眼神,還有他說的每一句無情的話,都將她的心臟刺得如利劍穿心一樣的疼。
可事實上,她隻有忍受。
或許當初有多享受他給的疼愛,現在就該承受他給的無情吧。
“你晚上打算夜探公孫府?”
就在朝歌不知不覺濕潤了眼眶,躺在草地上挺屍時,係統的聲音忽然響起。
她一把抹掉了眼裡的淚水,翻身坐了起來。
“嗯,我敢肯定那蠱絕對是公孫明下的。
我得先將人抓起來,讓他交出解蠱的辦法。”
“也或許不用你出麵呢?
指不定瞻南國的皇帝南宮遙,就能拿到解蠱的辦法。
你這樣,實在有些冒險。
下蠱厲害的人的,無處不藏蠱,萬一你也中招呢?”
係統的提醒不是沒道理,但明天那個狗男人就要強行送自己回去......
“算了,與其等著他強行送我回去,不如我自己找個地方先藏起來。
若是南宮遙真的有辦法將他身上的蠱給解了,我也不用抓那公孫明來做要挾了。
到時候,我直接將整個公孫府給炸毀,讓他養蠱!讓他下地府去養吧!”
聞言,空間中安靜一片。
好半晌後,係統的聲音才再次的響起。
“這個辦法最為穩妥,公孫明既然心存歹意,除去這麼一個禍害,也算是為瞻南國百姓擋災。
那你先將那張隱身符用了吧。”
“對哦!
我好像還開出了一張隱身符的!
之前我興奮的忘記問你了,這隱身符是什麼意思?
可是和技能符一樣的?”
“差不多吧,但是隱身符是有期限的。
隻有三個月有效時間。
也就是說,那張隱身符用在你身上後,三個月內,你都可以隱身。
三個月後,這隱身符的能量就回消耗殆儘,到時候就不能用了。
這點,和技能符不一樣。”
“三個月時間,也不算短了。
如此的話,我可得好好利用這三個月的時間。
指不定還能去北平魯,將北平魯的國庫給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