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我要回滄瀾朝了,我得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這荒郊野嶺沒什麼人,你的腿傷還那麼嚴重,若是我走了,你想要走出這裡,大概有些費勁。
對了,你在瞻南國可有什麼朋友?
我看你這樣子,若是沒朋友相助的話,就算我將你帶到城裡,你身無分文,也無棲身之地。”
“我從未來過瞻南國,這瞻南國我沒朋友,我的家在西菱國。”
“西菱國?
那麼遠啊,那你來這瞻南國乾什麼?”
“我是被人擄來的,我也不知是被誰害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被關在了一個滿是白骨惡臭的地方。
我身邊的人,有很多都被活生生的剃肉,活活疼死的。
我以為我也要那樣慘死,倒是沒想到被姑娘你給救了。
對了姑娘,敢問你尊姓大名?
你可是我的恩人,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不是我救的你,我路過這裡,來小溪邊喝水,就見這邊有個棚子,見你在這床榻上。
後來發現你身上有傷,還高熱不退,我才每日來給你送藥和食物的,你不用報答我。”
“啊?
那我是被誰救出來的?
那個地方,實在恐怖惡心。
現在回想起,我都渾身汗毛樹立!
不過,不管我是被誰救出來的,這幾日姑娘你的恩情,在下也銘記在心,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朝歌聞言,心裡倒是放心了。
如此說來,這人對這裡也不會懷疑太多。
隻是公孫家的人,為何會將這個人,從那麼遠的西菱國擄來?
要是喂蠱,大家都是血肉之軀,這瞻南國的人肉,不是一樣可以嗎?
這公孫家究竟為何要這樣做?
“西菱國距離這裡幾千裡,想要回去你連盤纏都沒......”
“那,那姑娘可方便借我一些嗎?
等我回到西菱國後,一定將借你的銀子還給你?”
“你要多少?”
“我也不太清楚。”
亂糟糟的頭發下,滿是汙垢的臉,隻是這聲音聽上去還挺年輕的。
見他如此,朝歌點了點頭。
反正她從公孫家順了那麼多財富,這人被害成這樣,也是公孫家造成的。
那公孫家的銀子給他,就當幫公孫家補償他了。
“那你先吃東西吧,還有這藥。
你這次醒著的,我正好教教你如何換藥,之後你可以自己動手。”
朝歌拿出竹籃中事先就準備好的藥,教男子換藥後,又是給他放了一瓶消炎藥在身邊。
這男子目前為止,身上都隻穿了一條泄褲,身上搭著的還是那竹床上的被子。.
好在朝歌有所準備,來的時候在係統貨架上,給他買了一套衣服,一起放在籃子裡帶來了。
換好藥,朝歌讓男子自己將衣服穿上,等男子將飯菜和藥吃下後,整個人也進入了昏迷中。
朝歌隨即出了空間,找了一間城裡的普通客棧,要了一間普通房間,然後將男子放在了房間裡。
隨即將一個錢袋子藏在了他的衣兜中,又是給他床上放了些許的乾糧點心和一個裝滿了空間溪水的水囊,才從後窗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