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恕罪!”
雲侍衛一個激靈,急忙單膝下跪,抱拳行禮!
此時的他,真是後悔剛剛自己嘴賤了,更可恨的是朝歌的出現。.
若不是剛剛那個女人,他也不會那麼三八......
“剛剛是誰來?”
“回稟世子,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提著一個藥箱,她自稱自己是大夫。”
“女子?
大夫!”
聽到侍衛們的回稟,蕭哲瀚臉上的神情更是多了幾分怒意!
隨即一個輕功就追了出去!
門口的侍衛,還有那依舊跪在地上的雲侍衛,看著月白色的身影,消失在他們視線中時,雲侍衛差點沒癱軟在地上。
“什麼意思?
難道那女的真是大夫,看樣子世子似乎很看重啊?!”
“你完蛋了。”
旁邊的侍衛,朝著雲侍衛投去一抹同情的眸光說道,雲侍衛徹底癱軟在地。
“敢問馬車中的人,可是嶺豐縣來的雲大夫?”
疾馳中的馬車忽然被攔下,嚇得車夫緊緊的拽緊韁繩,還未定睛看清楚攔住馬車的人時,隻聞一道清冷悅耳的聲音響起。
側目一看,車夫嚇得手中韁繩更緊了!
媽呀,這定國侯府的瀚世子,居然活生生出現在他麵前了!
他怎麼有些不敢相信呢?
朝歌撩開車簾,正好與蕭哲瀚的清冷眸光四目相對。
月白色的長袍,頭束寶石銀冠,麵若冠玉,身姿挺拔。
這樣的男子若是在嶺豐縣,也算驚豔眾人。
但在君羽墨身邊的話,也隻會是一個陪襯的存在。
好看是好看,但朝歌看君羽墨那樣的美男看多了,也就稍稍驚豔了一下,便是免疫了。
“你是?”
朝歌將來人上下打量完後,眸光中帶著一番審視和微微的不悅。
畢竟剛剛被那定國侯府的侍衛狗眼看人低,還那般的埋汰,她又不是宰相,這肚子裡還真撐不了船!
“在下是定國侯府的蕭哲瀚,敢問小姐可是嶺豐縣來的雲大夫?”
朝歌微微點了點頭:“是,周掌櫃請我前來,倒是沒想到,定國侯府的門那麼難進。”
聞言,蕭哲瀚的臉上一抹尷尬,急忙抬手抱拳就是一禮。
“是侯府怠慢了,在下回去定當嚴加管教,還請雲大夫莫要怪罪。”
不是朝歌看不起那是守門的侍衛,單單就是看不起那種狐假虎威的人。
既然人家主人都如此低姿態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再說了,她此次不遠千裡而來,東西都沒給婆婆拿回去,這不是白跑一趟了嗎?
“既然公子如此說,那我還有什麼還置氣的。
車夫,掉頭吧。”
“不,雲大夫,要看診的人不在定國候府,是在皇宮。”
“皇宮?!”
朝歌是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先以一個大夫的身份,進入滄瀾朝皇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