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不過一瞬,哈吉爾頓時又苦瓜了臉!
“貴妃來了又怎樣,難道我們真的有本事,能從君羽墨手中,將妖女搶回來不成?”
這邊,朝歌幽幽醒來,耳邊早已沒了戰鼓和兩方軍隊交戰的聲音。
看著米白色的營帳頂棚,她有一瞬的腦袋空白。
“醒了?傷口可還疼?”
耳邊溫柔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朝歌渾身一個激靈,腦海中不由想起自己昏睡前,看到的那張熟悉容顏。
側眸一看,君羽墨一身紫色錦衣,坐在床沿邊上,俊朗的麵容上,有幾分憔悴。
“秦悅寒呢?我記得之前,他身上中了很多箭!”
想著秦悅寒不要命的護著自己,掙脫重重包圍,朝歌掀開被子,就想要下地去找秦悅寒,就連詢問君羽墨時,聲音都帶著幾分緊張和焦急。
看著睜開眼,就為另外一個男人著急的朝歌,君羽墨的胸腔,被一股無形的鬱氣憋悶著,難受得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伸手就將剛坐起的朝歌,摁了回去,深邃的眼眸中一片寒意。
“你知道秦悅寒是誰嗎?”
“西菱國鎮北王的兒子,怎麼了?”
看著朝歌一臉不耐的模樣,君羽墨深吸了一口氣,“既然你知道他是西菱國的世子,怎麼還和他一起去北平魯?”
“西菱國又怎麼了?我跟他交好又怎麼了?這該不會在墨王你的眼裡,我就成了背叛滄瀾朝的叛徒吧?”
看著朝歌明顯置氣的話,君羽墨忍了忍,終究是沒舍得說一句責備她的話。
“先拋開彆的不說,你是我的妻子,你如此和一個男人走得這麼近,你可有想過我這當丈夫的?”
君羽墨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朝歌忍不住就是一陣譏笑。
她揚起下巴,就是將君羽墨上下看了看,“墨王,你該不會是風寒,腦子發熱了吧?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給你的和離書你可以不簽,那下次你就收我的休書吧。
不對,難道你的無情蠱被其他的蠱吞噬了?所以你現在想起了我們曾經的夫妻情分?
嗬嗬,彆搞笑了,我現在對你失望透頂!”
說完,朝歌使出全部的力氣,直接將坐在床沿邊上的君羽墨就推了出去!
完全沒防備的君羽墨,根本就沒想過朝歌會將他推開。
一個不備,他的身子一個踉蹌,一個狼狽的姿勢讓他後退了數步,才穩住了高大的身軀。
第一次看到君羽墨如此吃癟,朝歌心裡痛快極了!
“彆鬨,為夫隻是不想你和彆的男人走得太近,而且西菱國與滄瀾朝,從來關係都不算多好,為夫怕你被他們利用了。”
朝歌聞言,忍不住一陣冷笑。
“利用?誰知道我是你君羽墨的妻子?你想多了,跟你有婚書這一年多,有幾個人知道我的存在?
你放心,以後你依舊是你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我就是個普通的鄉下農女,跟你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的關係,沒人會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