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她非要冒險消失在營帳中,在救秦悅寒和被人發現她的神奇之處的兩者之間,她說什麼也不會放棄秦悅寒的命。
君羽墨剛踏出了營帳,準備親自在外等著朝歌,誰知就見遠處一個傳信兵,騎著戰馬,急匆匆朝他而來。
士兵翻身下馬,單膝跪下就是抱拳一禮,“稟報王爺,北平魯增派兵馬大概數十萬,正朝著邊關而來,目前距離戰場隻有五裡地了!據說這次領兵之人,是北平魯的彥貴妃!”
聽到士兵的話,眾人麵色一變!
而君羽墨神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彥貴妃?本王倒是見過此人的本事,倒是沒想到這次,她會親自帥兵出征。
嗬,想抓本王的女人,本王奉陪到底。”
話落,君羽墨冷眸看向一旁的墨其,“墨家軍到何處了?”
“回稟主子,剩下的墨家軍再有半個時辰就該到而來。”
“傳令下去,三軍前往,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撤退!”
聞言,墨其臉上一抹遲疑之色,並沒有著急領命下去。
“怎麼?”
“回稟主子,傳言彥貴妃出生瞻南國,就怕彥貴妃使用醃臢手段。”
“你親自守在這裡,沒有夫人的命令,不許進去打擾半分,本王親自領兵前去。”
“主子,使不得!”
君羽墨話音剛落,身邊幾個侍衛急得立馬開口製止!
看著一個個侍衛臉上緊張的神色,君羽墨一甩衣袍,腳尖著地,一個輕功便是朝著駐軍之地而去。
“老六,你在外等著夫人,剩下的人,跟我一起保護主子!”
“可是,主子下令讓你親自在這裡,你要是擅自離開,到時候主子會問罪於你的!”
看著墨其眼裡的擔心,再一想到自家主子最近喜怒無常的心情,老六有些不讚同墨其擅作主張。
“主子的命重要,還是我受罰重要?”
墨其話落,眾人不再遲疑,跟著墨其便是朝著君羽墨追了出去。
老六看著遠去幾人的身影,一陣焦急。
他們家夫人也是,怎麼就跑去北平魯捅這麼大個簍子回來?這一開戰,不知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停歇。
“老六,你在這裡乾什麼?”
正嘀咕完,老三的聲音忽然響起,側目看去,就見老三從另外一頂營帳中走了出來。
“沒什麼,你之前不是不舒服嗎?這麼冷的天,彆來外麵受寒了。”
“你還不是一樣,在營帳外待著乾啥?”
“我有內力,我又不怕冷。”
想著主子的叮囑,還有老三的反常,老六並未說起,這營帳中是朝歌的事情。
老三狐疑的看了看營帳,又看了看老六,神色恢複了正常。
“那秦悅寒怎麼樣了?劉軍醫不是說,有可能會保不住性命嗎?”
“還活著呢,劉軍醫自然是將事情往嚴重了說,以免秦悅寒真的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到時候被主子問罪了。”
見老六如此,老三點了點頭,“也不知這西菱國鎮北王的兒子長什麼樣,之前都是你們幾個在裡麵,我聽說被救回來的時候,都快成靶子了,身上到處都是羽箭,真的能活嗎?若是這秦悅寒要是死了,西菱國和我們滄瀾朝剛剛修複的一點點關係,還不得再次瓦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