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進到了醫院,帶著昏迷中的秦悅寒便是出了醫院。
她的空間和醫院都不能移動,也就是說,她從哪裡進去的,就得從哪裡出來。
幸好朝歌已經探查了周圍,沒有任何人,加上本就天黑,大多數士兵都去搶救糧草了,所以她出來的時候,很是順利,並沒有被人發現。
被燒過的帳篷,也被夜晚紛飛的白雪,一點點的撲滅了,朝歌顧不上小腿上的傷,吃力的將秦悅寒拖出了那堆廢墟中。
小腿上的傷因為用力過猛,早已滲透出鮮紅的血液。
她沒有雲朝語的大力氣,忍著傷痛將秦悅寒脫出廢墟時,她整個人也虛脫的坐在了地上,直接仰頭倒了下去。
“夫人!”
剛想不管不顧躺在地上喘口氣的,焦急不安四處尋找朝歌蹤跡的老六,一個輕功落在了她的身邊,一起的還有老三。
看著朝歌渾身上下隻著中衣,和秦悅寒隨意躺在地上,老六激動後神色一變。
“先尋一件厚實的衣服給我。”
累過後,一身的汗水,現在雪風一吹,朝歌隻感覺渾身冷得發顫。
反應過來的老六,急忙退下身上的披風,就蓋在了朝歌身上。
“夫人稍等,屬下這就讓人收拾一頂帳篷出來。”
“先把秦悅寒移進去,他現在身體很虛,更不能再風寒了,不然他就真的沒命了。”
朝歌虛弱的從雪地坐起,將老六給她的披風緊緊裹在了身上。
在空間和醫院裡,都不知道寒冷,加上剛剛心急,也忘記了尋一件衣衫給自己穿上,現在自己倒是沒什麼,就秦悅寒那身體,若是再發燒,就真的難辦了。
“好,夫人你也彆一直坐在雪地裡。”
話落,老六側目看向老三,神色間一臉的不滿,“三姐,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將夫人攙扶起來,夫人腿上的傷應該崩開了。”
有內力的人,就算晚上眼神也好,老六心疼朝歌單薄的身影,還在雪地裡坐著,不滿的就朝著老三喊道。
即便知道老三和朝歌不對付,但身為屬下,老三對朝歌就算一百個不滿,也應該認清自己的身份才是。
聞言,朝歌才抬眸望去,發現老三也在。
她吃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就擺了擺手,“快把秦悅寒抱起來。”
老六不敢耽擱,急忙將昏迷中的秦悅寒打橫抱起,就朝著附近最近的一頂營帳而去。
而朝歌根本不想和橫眉冷眼的老三廢話,轉身就跟在了老六的身後,打算先找一頂帳篷避風。
“恬不知恥,主子都那樣對你了,你居然還想儘辦法出現在主子麵前,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呢?
對了朝歌,你彆忘了,你是和主子有婚書的人,你知道你剛剛和秦悅寒躺在一起的樣子,像什麼嗎?
嗬嗬,像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奸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