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朝歌如此態度,秦悅寒也乖乖閉上了嘴巴,沉默的看著她駕駛著雪橇犬,一路馳騁。
誰知,剛安靜了一會兒,耳邊秦悅寒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
“你這雪橇犬哪裡來的?我們闖關時,就你一人啊?”
聽到秦悅寒的喋喋不休,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救命恩人的份上,朝歌真想一腳將他給踹下去!
明明之前,這秦悅寒溫文爾雅,怎麼也沒看出來,是個話癆啊?
“之前在北平魯時撿到的,看他們似乎很適合在雪地裡奔跑,耐力不錯,我就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你看我這雪車不錯吧?不是輪子的,在雪地裡輪子是會陷入雪裡的,這樣平板的設計,完全靠狗狗們的滑行,也不用擔心陷車。”
“車是不錯,我就是搞不明白,你這些狗怎麼會忽然出現在軍營中?”
朝歌都故意把話題往一旁扯了,誰知這秦悅寒卻是一根筋,還要繼續追問。
朝歌默默再次在心裡,忍著翻了無數白眼!
“它們們是狗啊,狗的嗅覺你知不知道?那是最靈敏的,它們自然是聞著味兒來找我的。你都能找到我,難道這些和我相處了好些時日的狗狗,還不能找到我嗎?”
秦悅寒......
朝歌把他和前麵那些畜生作比較了。
說完,朝歌手臂一揚,屏住了呼吸,悄悄的撒出了一把粉末。
喋喋不休的秦悅寒終於是靠在車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朝歌看了看白茫茫的周圍,一片荒蕪,一眼望去,除了雪還是雪,也沒有一人,直接放出了昨晚在係統商城中,購買的糧食。
這場戰爭,多少是因為她而起,沒了糧草,幾十萬將士很容易被強悍的北平魯攻破。
她買這些糧食,一丁點都不因為君羽墨,完全是出於內心愧疚,和對幾十萬將士的彌補。
等將差不多上百萬斤糧草放出來後,朝歌坐在雪橇車上,繼續前行。
這麼多糧食,很快就會被軍營中的人發現,她根本不擔心丟在雪地裡受潮什麼?反正那麼多人,用不了十天,就能吃完。
往前走了幾十裡路後,漸漸的就看見不少將士在路上鏟雪,而朝歌的雪橇車,更是引來了一群人的關注!
“我沒看錯吧?那人是在用狼拉車?!還能這樣用的嗎?”
“不是狼!但也不像狗,還彆說那車,竟然比馬車在雪地裡好使!”
“你們看到那車是怎樣的沒?回去告訴頭兒,讓頭兒找工匠多做一些那種車出來,以後咱們到了冬季,運輸物資啥的,可是快不少啊!”
“看見了看見了,隻是上哪兒去找那種爆發力強的狗啊?不對,狼!”
“不是狼,是狗!”
“不是狗,是狼!”
......
朝歌路過,身後全是鏟雪將士們的討論和爭辯,抵達北江城,一切都還順利,隻是就算她的雪橇車夠厲害,但朝歌也花了差不多四個時辰的時間,才到城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