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和其他兄弟幾人忙著腳不沾地的,每天都是讓錢莊的人,負責上門來帶走銀子去存,他們壓根兒就沒有時間脫身。
才開業短短十天的時間,帶來的酒就全部訂出去了,為了養著店鋪,季凡不得不留下一批酒,每日限售滋潤著散客。
而那些散客也規定了,一日隻能賣一斤,就算是散客的零售每天進賬,也是上萬兩銀子,季凡都恨不得朝歌沒回來,自己就騰出時間去尋找地方,在京城蓋個酒作坊了。
而季懷帶著幾個長工,又是快馬加鞭的回嶺豐縣的作坊,送訂單要貨去了。
兩人進了店鋪,本想歇息一下的,可看著那些排隊的零散客戶,兩人又是閒不住,拿起酒壺就去給人家打酒了。
一忙活,直到肚子咕嚕嚕的叫喚了起來,才發現天色早已經黑了,雲長和雲軒相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我覺得這生意好像永遠都做不完一般,不如我們兄弟倆,還是回去吃飯吧。”
雲軒作為一個書生,這一年多時間裡,自從家裡生活開始改變後,就甚少乾活。
勞累一天下來,簡直有些雙腳發顫。
看著雲軒如此模樣,雲長一臉歉疚,“還說帶著你到處去轉轉,這不轉還好,一轉竟是讓你乾了一天的活兒。
走,咱們今天也不回去吃了,我剛來京城的時候,小鴿子帶我去吃了一頓好吃的。你也來京城這些天了,三哥也沒帶你出來吃過。
那酒樓在京城數一數二,聽說廚子都是宮裡出來的禦廚,還是宮裡哪位妃嬪開的呢,可是好吃了,就當犒勞一下咱們兄弟兩今天的辛苦了。”
雲長也是憋悶太久了,而現在也不是以前,朝歌給他的那些銀票,他沒出門都沒機會去花,想著自家弟弟辛苦了一天,他想帶著雲軒去吃點好的。
也當把自己對朝歌的焦慮,轉移一下注意力,回去一個人閒著,就忍不住胡思亂想的。
誰知,等雲軒和他來到那嶽風酒樓,看著低調奢華的酒樓,和裡麵客人桌上放著的一道道菜肴時,雲軒有些心虛的拽住了雲長的胳膊。
“三哥,這,這地方吃飯,定然不便宜,我們回家去吃吧。”
“哎!雲老爺!貴客,貴客!”
不等雲長反應過來,眼尖的錢掌櫃一抬頭,就看見了剛進門的雲長兄弟倆!
不等雲長看見他,他就激動的從櫃台裡走了出來,朝著雲長熱情的走了上去。
雲軒看著氣勢不凡的錢掌櫃,熟絡的和雲長熱情的打著招呼,一臉懵!
他兄長何時在這京城,都有這樣的貴人認識了?
不是說這酒樓,是宮裡的娘娘開的嗎?
要說和錢掌櫃之間,雲長並不太熟悉,隻是被朝歌帶來吃過一次飯而已,還有就是上次買火鍋店鋪後麵院子,和錢掌櫃打了一些照麵,他倒是沒想到,錢掌櫃見到他,會如此的熱情。
但雲長知道,大概多半是因為朝歌的原因。
“錢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