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留下痕跡,她昨晚連夜,又在係統商城中,買了幾萬枚,頂端戴著梅花標記的銀針。
以後她的身份,就是這白平堂的堂主趙雲。
隻要是以趙雲的身份出手,銀針都用帶梅花標誌的。
兩人輕功落在一處山穀外,山穀外已經有不少人等著排隊進去,也有不少人聚在一起攀談著,場麵甚是熱鬨。
“令牌可帶好了?”
白漢不放心的再次詢問道,朝歌當即給掏了出來,給白漢看了看,“呐,放心好了,隻是我們要憑這令牌進去嗎?”
“嗯,自然了,每個堂主都有一個代表堂主身份的令牌,一個正堂主能帶一個副堂主,我就是你的副堂主,彆叫我白老了,當著這些人的麵,叫我白副堂主就是。”
“麻煩!”
整整要多叫兩個字,朝歌真的是嫌棄麻煩。
一行人慢慢的湧入了隻有兩米的通道裡,開始排起了長隊,等待裡麵的人,檢查好令牌後,就能真正的進去了。
誰知朝歌正在張望前方,還有多少人時,身後一道譏諷的聲音,刺耳的響起,引得她冷下臉,就回眸看去。
“喲喂,這不是白平堂的白堂主嗎?十年不見,這身板兒依舊硬朗啊,隻是你這手怎麼回事兒?都這樣了,難道還想來為了幫主之位,一爭高低不成?”
“是啊,我看白堂主你就彆不服老了,不如讓你那三個兒子出麵,說不一定還有一絲絲希望,活到最後。”
聽到這尖銳的聲音,陰陽怪調的語氣,朝歌下意識的就明白了,這一行人,那都是來者不善的。
“爹!”
不等白漢開口,也不等朝歌將幾人打量完,一道驚喜的聲音,在遠處忽然響起!
朝歌越過幾個說風涼話的人,朝他們身後看去,就見三個男人,手拿棍子,朝著白漢欣喜的小跑而來。
“爹!你這手怎麼了?!”
三人一跑到白漢跟前,齊齊異口同聲的驚呼道,眼裡全是擔憂。
看著三個兒子,白漢也甚是高興,誰知還沒高興幾秒,他冷眼從剛剛那幾人身上掃過,便是沉聲道,“還不是在來的路上,被一群不要臉的奸人,想以卑鄙的手段,自我於死地。”
聞言,兄弟三人紛紛朝著他們身後方向看去,三人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帶上了一抹陰狠。
“爹,你人沒事兒就好,早知道我們兄弟三去北平魯接你,不過爹你放心,那些害你的人,我們兄弟三,一定在比試台上,不會放過他們的。”
“哼!”
聽到白漢兒子們放出來的狠話,幾人冷哼了一聲,就去後麵排隊了。
“爹,你都這樣了,就彆上台比試了,就全當我們父子幾人來相聚的。”
“爹不比試了,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說著,白漢看向了朝歌,“這是我們白平堂的新堂主,姓趙名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