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消失的背影,朝歌挑眉,“我買回來的護院,還有這等功夫的?”
“是啊,他叫阿倫,平日我還讓他教我拳腳呢,你經常不在家,不了解也不稀奇。”
見雲長還自己練拳腳,朝歌也有些意外。
“烈承,你最近都在那火鍋店,可彆耽誤了功夫,這之後還是回來住,跟你雲伯伯做個伴,也好讓府上功夫好的護院,教教你功夫,你有底子的,可不得落下了。”
“好。”
聽著朝歌的話,雲長臉上的笑容依舊,卻是心裡一番苦澀。
他要回嶺豐縣的事情,也不知道朝歌會不會同意,他現在根本就沒敢說。
現在這種日子,他也不想提起,等年後再說吧。
阿倫去了好一會兒,都沒回來,朝歌不免都有些等的著急了,另一個護院又是站了出來,打算也去看看。
朝歌索性多派了幾個護院去,若是真的有什麼事兒的話,到時候她二伯也免得吃虧。
看著離開的幾個護院,個個都會輕功,朝歌再次被意外到了。
“我記得他們當時,就是說自己會拳腳啊,我還讓他們耍了幾招給我看,沒想到他們還有內力的。”
想著當初買他們回來,隻圖有壯勞力會點拳腳,先將這院子收拾出來,而現在再見他們的身手,那就越發的讓她驚喜了!
沒一會兒,要等的人沒等回來,誰知直接等來了墨其。
看著帶著一箱箱禮物來到雲府的墨其,朝歌頃刻間什麼好心情都沒了。
“夫人,主子今晚有要事,本是打算回京和夫人過年的,但一時沒趕回來,便是傳信讓屬下,將給夫人之前就準備好的禮物,先送過來。”
不等朝歌反應,雲長第一個站起了身,微微的伸了伸脖子,就朝著院子裡,君羽墨的那一個個屬下,抬進來的箱子看去。
“啊,一家人還送什麼禮物?”.
雲長知曉朝歌和君羽墨最近的感情問題,但他還是希望朝歌和君羽墨繼續走下去。
看了看朝歌沒啥表情的臉,雲長急忙繞出了桌子,就走到了大廳門口。
朝歌深吸了一口氣,她和君羽墨之間的感情問題,她真的不想被太多家人關注。
“那就留下吧,我便不留你們吃飯了。”
見朝歌沒將他們直接趕出去,墨其暗自鬆了一口氣,急忙應下。
放下箱子後,便是帶著一隊人,離開了雲府。
這墨其他們前腳剛走,後腳阿倫就回來了,隻是回來時,一行人都有些狼狽,就連雲河嘴角,也還帶著血漬,眾人衣衫不整,一看就像是打過一場!
“怎麼回事兒?!”
眾人起身,急忙迎了出去,看著鼻青臉腫的雲河,朝歌頓時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