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我們西菱國的天師會,你的這種是特殊處理後,切忌不要沾酒,就無礙的,但若是喝酒,定然就會呈現出來。
還有更特彆的,據說就算是沾酒也不能呈現出來,還得另外用天師配置的藥物。
小鴿子,你怎麼忽然想到這件事兒了?這個古代很多事情,都是和我們前世不一樣的。比如瞻南國的蠱蟲,還有他們的驅獸術,彆看他們瞻南國雖然不大,但是他們瞻南國的那些小手段層出不窮且還讓人匪夷所思,若是使起陰招來的話,幾個國家,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聯手能出他們瞻南國,但起碼得損失不小。”
聽著戎染華的話,朝歌凝重了神色,點了點頭。
“這個我已經見識過了,前世在電視和一些書籍上,看到的那些傳說,在瞻南國的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而現在,若是按照你剛剛所說,我覺得你們西菱國的天師,和瞻南國的人有勾結。
你身為皇後,據說你還有兩個兒子,你的娘家據說實力在西菱國實力也不容小覷,你要小心一點才是。
若是你們西菱國有人要和瞻南國合作,到時候奪你皇後之位是小事,但你的兩個兒子,可能會因此遇害,也是有可能的。”
聞言,戎染華也跟著正了神色。
“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是你去瞻南國的時候,聽說過什麼?”
“你我這種關係,我也沒必要隱瞞你,公孫一家,都是我用炸藥給炸毀的,因為他們用了蠱,對付了我在乎的人,除了想給自己在乎的人報仇外,我更是想要讓那種危險的家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而就在我隱藏在他們公孫家的時候,見到了一些東西,這其中居然還有一個西菱國的人,他說他本來是在西菱國,不知道怎麼的,就被抓去了瞻南國。
當時若不是我出手救了他,他大概早就成為了公孫家養蠱的食物。而當時,公孫明想要造反,因為一直沒生出女兒,就和她妻子在十五年前,便是抱養了一個女嬰,隱瞞了所有人,將那女嬰養在了他們夫妻的名下,當成了嫡出,隻等女孩及笄後,便是能嫁給瞻南國的皇帝。
誰知,就在瞻南國皇帝和公孫家祭天完後,那女孩因為喝下了那米酒,臉上根本就沒出現那圖騰.......
反正我就是躲在了暗處,聽到了公孫明和他妻子的對話,說她找了西菱國的高人,給那養女做了手腳的,那圖騰絕對是會出現的。”
朝歌自顧自的說著,一邊夾起桌上,宣嬤嬤讓廚子做的美味菜肴。
而這些菜肴,大多數都不是滄瀾朝人吃的口味,她猜想這廚子,大概也是戎染華從西菱國帶來的。
吃著菜,一邊講述著瞻南國事情的朝歌,卻是沒發現,戎染華臉上突變的神色。
“小鴿子,你是不是在瞻南國一個溪邊,救過一個西菱國的男子?”
忽然手臂被一把握住,朝歌回眸看向戎染華那眼裡的震驚,頓時也顧不上吃東西了,點了點頭。
就她母親這眼裡的激動,可以說明,那人對她也很重要了!
隻是,朝歌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的巧!
“對,他說當初他不知道,為何到的瞻南國,我是在公孫家養蠱的地窖救了他的。遇到他的時候,好像他腿上的肉,已經被割了一些下來,喂蠱了。我要是晚上一天,他再被割肉的話,可能就沒命了。
為了不讓他知道,我是在公孫家的地窖救的他,我皇城是在外麵遇到受傷的他。”
“好他一個公孫家,居然敢聯合我西菱國的人,對本宮兒子出手!”
戎染華此話一出,朝歌徹底的驚呆了!
“你兒子?你的意思,我救的那人,莫不是......”
“那是你哥哥,西菱國的二皇子。”
“我,我哥哥?這這這,這也太巧了吧!”
難怪,難怪剛剛戎染華那麼的激動,不過朝歌也覺得,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沒想到,他在這之前,就遇到你了,可惜你們兄妹沒有相認,不過好在兜兜轉轉我還是找到了你。
更沒想到的是,那些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敢將本宮的兒子送去當蠱蟲的食物,本宮回去,一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對了,過不了幾日,他就會來滄瀾朝,到時候你們兄妹,就能再見麵了。隻是沒想到,他命不該絕,竟然是自己妹妹救了他。小鴿子,按照你說的,我明白了,看來母親我的確該早點動身回去了,你真的不打算跟我回去嗎?
對了,我聽秦悅寒說,你已經成親了?你的丈夫是做什麼的?對你可好?趁著母親還在這滄瀾朝,你看能不能將人帶來,母親也看看他。
你的身份也好公之於眾,到時候也免得這滄瀾朝的人欺負你。還有那日,你出現在滄瀾朝皇宮的偏殿......”
戎染華忽然調轉了話頭,直接問得早已忽然胸口一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嗯,等有機會再說吧,最近他不在京城,關於身份的事情先彆說,也沒人能欺負得到我,那日我出現在皇宮,差點被燒死,是因為太後乾得,不過我已經讓她自食其果了。”
一聽這話,戎染華哪裡還淡定得了?當即眸光中,已經染上了一抹殺意,更是顧不上追問,朝歌丈夫的事情了!.bipai.
“原來如此,看來那老太婆這樣,也是活該。既然你說先不公布你的身份,那母親尊重你,那就等你願意後,母親再替你向那太後報仇。”
“不必報仇了,除非她遇到很厲害的大夫,不然她活不了多久的,目前滄瀾朝的皇帝,暫時對我還是很客氣的,你不用操心這事兒,你還是先回去,將你西菱國的事情處理好吧。”
見朝歌這樣說,戎染華也不強求,他們都是來自現代的靈魂,這母女間需要的尊重,她自然是會給足了朝歌。
但這筆賬,她已經記在了心裡,怎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太後那老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