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道轉告糧安王,本王給他三日的時間,讓他給本王一個態度。”
“是!”
說罷,君羽墨直接擁著朝歌,就上了雲家的馬車。
看著三輛馬車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安琳娜的手掌,又一次因為指甲掐入了肉中,鮮血淋漓。
而這一次,她比任何一次都掐得狠!
即便是這些疼痛,也麻痹不了從此她灰暗的人生!
“你乾什麼帶著我走?我是來乾正事的,現在好了,我牌子都寫好了,安琳娜不圍著內城跑上十圈,那我豈不是白寫了?”
坐上馬車,朝歌不滿的就是瞪了一眼一直摟著自己的男人,伸手從馬車的角落中,拿起了一個牌子,直接遞到了君羽墨的麵前,就是鬱悶道!
隨手接過朝歌寫的牌子,再看看上麵的內容,君羽墨直接沒忍住,“噗嗤”的笑出了聲!
“娘子還真有你的,要是安琳娜看著牌子上的內容,大概就算是自儘,也不願意接受這懲罰吧?
好了,彆生氣,為夫不是讓墨其他們留下了嗎?這牌子暫且先留下,若是糧安王不拿出態度來,那這牌子本王就讓人給安琳娜送去,讓人親自盯著她,將內城跑十圈?你看如何?”
聞言,朝歌眉毛一挑!
“啥意思?莫不是你想借此機會,勒索一筆?”
看著懷裡女人眼中的光,君羽墨好看的俊彥上,笑容越發寵溺。
他伸手就輕輕的在朝歌的臉頰上一捏,“若是可以,你想要什麼?金銀財寶,奇珍異寶,甚至兵權?”
“且,你當我是小孩子嗎?兵權現實嗎?我看是你想要他的兵權吧,你才是個腹黑的那個!”
“不,從你我結為一體那一刻,你我便是永遠站在一起的,不分你我。
不管是金銀財寶也好,兵權皇權也罷,為夫的東西,都是娘子的。”
看著忽然又嘴甜深情的男人,朝歌忍不住被肉麻的渾身一顫!
糧安王府大門外的階梯之上,墨其手持朝歌的那張賭注字據,鏗鏘有力的開口了!
“我安琳娜、我雲朝歌,雙方協議,自願立字為據,設下賭注......”
馬車即便消失,但看熱鬨的眾人還在現場,久久不願離去。
而墨其高大挺拔的身軀,屹立在糧安王府大門口,卻無人敢上前製止!
拿著朝歌和安琳娜簽訂的賭注協議,用著那渾厚的內力,吐字清晰無比的大聲念著,每一個字都帶著他的內力,穿透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膜!
當糧安王得知此事,匆匆忙忙趕回來時,墨其手中字據的內容,才念到一小半。
因為用了內力,那聲音能傳千米,大到就連周遭的府邸中的人,即便不出門,也能清晰的聽到。
一遍念完,那些躲在門內看熱鬨的眾人,終究沒忍住好奇,紛紛的從府中走了出來,全部聚集在了糧安王府門前,一臉狐疑和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