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上不了台麵,就不要在這種重要場合開口了。”
君羽墨淡淡道,冰冷的聲音夾雜著濃濃的殺意。
他的女人,他都還沒見她給自己跳過舞呢,這冷豔豔還真是不怕死,居然敢讓自己的女人當眾跳舞。
而看到這一幕的寧婉公主,放在桌案下的雙手,早就握成了拳頭。
她可沒忘記去年,君羽墨帶著朝歌在他們東相國的時候,她一曲舞畢,讓朝歌上台跳舞時,朝歌嘲諷她的那些話。
聽到君羽墨的話,冷豔豔萬般的委屈!
今日她這個庶女之所以能代表兵部尚書府來參加這樣的宮宴,那也全是因為自己的嫡姐之前,名聲儘毀後,她才有這樣的機會啊!
她其實期望不大,就她這樣的身份,她不奢望嫁給王孫貴族當正妻,她隻期望能成為這些王孫貴族的一個貴妾或是側妃,那都已經是燒高香了。
可是自己那嫡姐,偏偏要求她今日在這種場合為她報仇。
是的,當初冷真真母女二人被朝歌在成衣鋪子戲弄後,名聲儘毀,她們就記恨上了朝歌。
為了找出朝歌,冷真真母女二人煞費苦心,查出了朝歌的身份。
在朝歌去糧安王府門口大鬨之時,他們也看在了眼裡,知道了朝歌的身份。
今日冷豔豔能在這,也被冷真真母女二人要挾過的。
要是今日在大殿上,她對朝歌什麼都不做的話,回去她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即便現在她們的父親,已經放棄了冷真真,將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但冷豔豔也不敢違背冷真真的命令。
君羽墨此話一出,冷真真嚇得急忙出列,就是跪在了大殿之上,朝著君羽墨夫妻二人一個磕頭。
“臣女知錯,還請王爺和王妃恕罪。”
冷豔豔話音剛落,兵部尚書冷文測急忙站起了身,也跟著走到了大殿中央,一起朝著君羽墨跪下,就為自己女兒求情到。
“下官之女第一次參加這種宮宴,還請攝政王和王妃,念在她年紀尚小的份上,饒過她這一次吧。”
“罷了,這等小事兒,大人也不必惶恐。
本妃看這位小姐身姿不錯,不如就為大家舞上一曲,就當是助興了。”
看到冷文測出列之時,朝歌怎會想不起這個人是誰來?
當初她拍下了那天山聖蓮,從拍賣會出來之時,就是這個老男人,帶著他的女兒和妻子,堵著自己的去路,恬不知恥的想要自己的天山聖蓮,美其名曰用來補償冷真真毀容的臉。
既然是這一家烏合之眾,朝歌豈能客氣。
漫不經心的語調,每個字都帶著嘲弄和輕蔑,讓跪在地上的冷豔豔,默默的咬著唇,卻不敢反抗半分。
而這一句話,無疑也是讓冷文測臉上火辣辣的。
現在的他甚是後悔,早知道自己這個庶女,是個這樣不爭氣的玩意兒,他就不該帶她來出席這樣的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