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為夫知道,其實那段時間,關於你身邊的人,為夫都要徹查,隻是為夫也沒想到,赫之初會忽然變成那樣,但為夫查過了,赫之初應該不是因為他母親的事情,才變了性子。”
朝歌凝重的點了點頭,“我也懷疑,當時該封口的都已經封口了,不過到時候我會親自去會會赫之初,若是赫之初真的是因為他母親的事情,才變成真這樣,那我若是出現在他的麵前,他肯定會將我恨之入骨的,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可我隻怕,其中還另有隱情。”
“娘子看來又要離開了,既然如此,不如為夫先將娘子喂飽再說?”
朝歌.......
側目一看,君羽墨那含笑的眼眸中,柔情蜜意的,她怎會不知這男人在想著什麼?
他們分開這麼多天,也是難為了這在床上,隻知道瘋狂不懂節製的男人。
疲憊的朝歌,不管怎麼的拒絕,也拒絕不了一個在床上對她死纏爛打的男人。
本還有一肚子話,想和君羽墨說的,可君羽墨不愧是從小就習武,上戰殺敵之人,體力好得超出她的認知。
她最後實在提扛不住,昏昏欲睡,將那些話全部帶入了夢裡。
“那邊還沒消息嗎?”
“主子,有消息了,隻是......”
給朝歌清理好身上,又是替她穿上了一件輕薄的絲綢睡裙,君羽墨從寢臥中來到外間的書房。
墨其站在他的身邊,一臉的欲言又止。
聞言,坐在案桌前的君羽墨,微微抬眸看向墨其,身上的寒意情不自禁的慢慢彌漫。
“他們收手了,一切蠢蠢欲動,似乎都安捺下來了。”
君羽墨聞言,周遭的寒意更濃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喉結一陣滾動,薄唇卻沒有半點蠕動的意思。
看著這樣的主子,墨其也不敢多話,隻得乖乖的繼續候在一旁,等待君羽墨慢慢思考。
“繼續觀察,還有那人的身份可是查出來了?”
“屬下無能,還在繼續查。”
聞言,君羽墨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那繼續找他們,若是將他的其它家人全部找到,或許能有點進展。”
“是!”
聞言,君羽墨拿起一旁的公文,想要翻開,腦海中浮現出朝歌那疲憊的容顏,最終還是合上,眸光再次落在了墨其臉上。
“不要拖太久了,儘快。”
“是!”
君羽墨揮了揮手,墨其恭敬一禮,退了出去。
君羽墨看著緊閉的房門,揉了揉眉心,最終丟下了一堆的公文起身,朝著寢臥的大床而去。
她的妻子難得今日在身邊,他怎麼能為那些公文纏身?
還是陪妻子要緊!
朝歌翌日醒來,屋子外是孩子們的嬉笑聲,還有奶娘們壓低了的說話聲。
大床旁邊,早已沒了君羽墨的身影,洗漱穿戴整齊,打開房門,幾個小崽子們在院子裡奔跑,奶娘們在身後追隨的畫麵,引入她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