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攝政王、王妃,太後現在正在醫治,剛到了關鍵處,還請兩位先等一會兒再進去。”
麵對這太監的阻攔,君羽墨臉色自然不好看。
冷峻的容顏上,寒意更濃了一些,正待他要開口質問,既然太後還沒死,找他們來做什麼時,身邊的朝歌一眼便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急忙悄悄的在他腰間,輕輕掐了一把。
得到自家妻子的暗示,君羽墨很是知趣的將所有話又全部咽了回去。
“那好,我們等一會兒就是。”
朝歌笑盈盈的看向太監,神色溫和,和身邊的君羽墨那張冷臉相比,太監看著她這張笑眯眯的臉,心裡的懼意也少了幾分。
“那奴才讓人讓給攝政王和王妃搬來兩張椅子,二位先坐著等吧。”
朝歌很有耐心的點了點頭,半點沒有惱怒的意思。
很快,幾個小太監就抬來了兩把雕花太師椅,君宇崎的貼身太監,還立即讓人奉上了茶水。
夫妻二人剛剛坐下,其餘皇族之人,陸陸續續的幾乎全部趕來了。
就連那好久不見的洺顏公主和她的駙馬冷烈柏也來了,看著他們夫妻二人,朝歌再次想起了這兩人的詭異。..
不過她始終相信,不管他們做得如何隱蔽,早晚有一天,他們兩口子的真正目的,終究會曝光的。
就在朝歌從夫妻二人身上打算收回視線時,誰知兩人攜帶身後的一群皇子公主們,都朝著兩口子走了過來,並且還一個個恭敬的,對著他們行了一禮。
君羽墨麵無表情,神情淡然,而朝歌才猛然間想起,他們在這些皇子公主們的麵前,原來還是個長輩。
即便這些人,除了那越王年歲比君羽墨小一些外,這些個皇子王爺們,家裡的孩子大的過不了幾年,應該都快到了說親的年紀。
“參見小皇叔,皇嬸嬸。”
朝歌笑盈盈的衝著他們急忙點頭,這似乎還是第一次,這些君羽墨的侄兒侄女們,如此鄭重的給她見禮呢!
雖然他們的眼裡,自己不過是個攀高枝的,但這忽然生為君家兒媳的感覺,仿若又將她和君羽墨之間,拉得更緊湊了一些。
等朝歌笑盈盈的回眸,才發現坐在她身邊的男人,隻是麵無表情的微微頷首,和她過分的笑容比起,一想到自己臉上的笑容,朝歌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
意識到此,朝歌急忙收起了麵上的笑容。
“今日還未恭喜皇嬸嬸呢,新科狀元聽聞還是皇嬸嬸的四叔,如此大喜的事情,本該親自登門恭賀的,今日能遇到皇嬸嬸,那在下就先在這恭賀了。”
淩王臉上和煦的笑容,如第一次見時,沒什麼差彆,若不是朝歌在逃荒路上見識過那金礦的事兒,她就真當這淩王隻是個人畜無害的呢!
“是呀,今日全京城都是關於新科狀元的喜事兒,恭喜皇嬸嬸賀喜皇嬸嬸,聽聞貴府還要大擺筵席,到時候皇嬸嬸可不得忘記我們幾位賢侄才是。”
昨日才和朝歌為了北城一事,在北城相處了一夜的夏王,笑嗬嗬的急忙湊上前了幾步,就是和朝歌主動的說道。
夏王話音落下,一旁的越王故作調侃,就是瞪了一眼夏王,“要說皇兄這條命,昨日還多虧了皇嬸嬸呢,這一次皇嬸嬸的四叔高中,夏王可得要借此大喜之事,多備上幾份厚禮感謝皇嬸嬸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