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崽崽駕到,全家都旺了!
容氏心口像是壓了一座大山,慌得連跳都跳不動了,又好像因為恐懼跳得非常快。
這種難受的感覺讓她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了?”
容氏伸手,和她默契的範意綿也伸手扶住了她。
暖寶容色淡淡的看著二人母女情深的樣子,威壓更盛。
範意綿剛才還搖晃幾下能站住,此刻雙腿卻好像承受不了這巨大的威壓,就算咬牙硬撐,也不過就是堅持了一瞬間。
“啪!”範意綿跪了下去,她驀地抬頭,眼中滿是憤怒,可無論如何掙紮都隻能被按在地上摩擦而已。
和範意綿的憤怒,容氏的不知所措相比,言院長是最輕鬆的人,一來洪公公便給他端了椅子,讓他在旁邊坐下。
此刻端著茶杯嗅了嗅,滿意地啜了一口,“齊國不是那些禮崩樂壞的小國,該有的禮數,不能少,唔,這茶不錯。”
齊皇秒懂,“師父說的是!”
“快去把湖縣今年的貢茶給言院長包起來,昨兒剛到的!”貴妃這個時候都是與齊皇同步的。
她說完後,疑惑地去看雲汐,今天這丫頭一點也不正常。
不說話也就算了,還把頭低那麼低。
她連看都看不清楚,隻是感覺雲汐整個人都蔫蔫的。
眾人故意忽視暖寶那邊,好讓暖寶能趁機出口氣。
隻有瑤姬有些著急,她剛才用秘法看過,暖寶和容氏代表親緣的那根線還纏在彼此的手腕上。
若容氏給她行禮,對小龍神來說並不好。
好在現在看來,兩人身上的威壓並不一樣,否則首先應該跪下的是容氏,而不是範意綿了。
眼看範意綿就要五體投地了,容氏怎麼會不知道範意綿是自己願意還是被強迫的。
她心中明白,這小畜生就是要她開口服軟,認輸。
可她什麼時候認過輸,就連與範宏文和離這件事上,她都沒有服軟。
但此刻身體幾乎與地麵平行的範意綿努力仰起頭,帶著恨意看著暖寶,而因為與威壓對抗,她的口鼻,以及眼睛耳朵都滲出了血。
看起來非常的可怖,可這幅畫麵看在雲汐的眼中,才有幾分解氣的感覺,果然有長輩疼愛就是不一樣。
容氏看到自己心愛的養女七竅流血,又心疼又害怕。
咬牙看著對麵幾步之遙的小畜生,竟覺得她的臉有幾分熟悉之感,還不容她仔細思考,範意綿悶哼一聲,噴出一口血。
容氏嚇壞了,連忙道“民婦容氏參見長留公主,雲汐公主,公主萬福金安!”
容氏不是不想跪,而是她根本就動不了,隻能嘴上先討饒。
誰知她說完的瞬間,剛才那股壓力立刻就消失了,範意綿和容氏都大口大口的喘氣,驚恐地看著暖寶。
小團子淡淡一笑,露出了真正高貴的神情,“平身吧!”
瑤姬這才鬆了口氣,她終於明白什麼叫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了。
暖寶走回去的時候,給了雲汐一個眼神,傻大妞明白該是自己表演的時候了。
暖寶剛才收拾那兩人,就是為了等會再收拾她們的時候,不要混為一談。
雲汐抬起頭看向齊皇和貴妃,眼中帶著驚懼和不安,“父皇,母妃,女兒給二位請安!”
她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走路也顫顫巍巍似乎隨時都能摔倒,嚇得一旁的宮女連忙上前搭了把手。
齊皇看戲的興味正濃,突然看到雲汐這副模樣,嚇了一跳,“雲汐,你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