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崽崽駕到,全家都旺了!
“還有你們的傷到底是怎麼造成的!”暖寶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周敬博,怎麼摔了個頭直接給這娃乾成呆瓜了?
殷叔士並不知道十萬兩的事,他此刻如喪考妣般失魂落魄,“公主殿下,能否容臣詳細問問,那錢,是怎麼回事?”
“我們進了三個球,你兒子他們,一個球沒進,還把自己摔傷了。”暖寶要不是看他真難受,根本不想解釋這麼多。
殷叔士連站穩都有些困難,但他也明白,他們輸和受傷應該有直接的關係,“您請說。”
受傷這件事,說不清楚,暖寶直接上vcr。
“咱們看著說吧,也可能看了之後都不需要說什麼。”小團子手一揮,眾人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水鏡。
馬場上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莊永福被劉達驚馬。
殷祥平和既白打馬球後控製馬要將既白踢下去,結果被反殺。
甚至他們想耍手段把張秀水弄下馬。
這一幕幕都在所有人眼前演繹,生動,活潑,全方位無死角。
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眾位愛卿,還有什麼想說的?”齊皇看完大片,臉色喜怒難辯。
張秀水的爹五城兵馬司副指揮張之武上前一步,剛毅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狠辣,“幾位,小女承蒙照顧了!”
殷叔士頭都不敢抬,老臉火辣辣的疼,這話自己不久前剛說過。
周宗淵第一次不知道該作何表情,反正皇帝問話,他就跪。
說什麼,他也不知道,就,很丟人。
而且心中也對長樂公主恨上了,手段多了不起?
其他幾位家長也都一臉羞愧,“陛下——”
“好了,分辨清楚了,現在不是我將你們的孩子害了吧!甚至你們也看到他們的馬車是如何翻了的,再說,人還是我救上來的。”
殷叔士抹了一把老淚,“公主殿下,犬子無狀,微臣將來一定會責罰他,銀子微臣也願賭服輸,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能不能救救他?”
殷祥平雖然是殷叔士的庶子,但卻是庶長子,而且還是他與最喜歡的一個女人生的孩子。
殷叔士為了殷祥平不被嫡母養壞,基本都是自己親自撫養,對妻子也多疏遠。
如今兒子命在旦夕,他什麼都願意做。
低頭認錯又算什麼?
暖寶能感覺到他的誠意,她也不想鬨出人命,“好,我救他。”
“雲汐,你今晚就先住在宮裡?我要去殷大人家。”臨走之前,暖寶記起沒人要的雲汐了。
“小師叔,我跟你一起去,然後一起回家。”她才不要住在宮裡,冷冰冰的宮殿,而且她買了那麼多東西都還沒有看呢。
“行!”
齊皇像個工具人似的,看著烏泱泱的人來,再看著烏泱泱的人離開。
自己的女兒竟然就跟他揮揮手。
殷府。
殷祥平的情況不是很好,臉上甚至有些回光返照的紅潤。
暖寶給他把過脈,臉色有點黑,嘴裡咕咕叨叨對殷叔士說,“本來就嚴重,馬車翻了之後估計被壓在最下麵了,要不是我給他吃了一粒藥,恐怕現在你已經在辦後事了。”
人家都說,夜不觀色,可就算在夜晚的燈光下,殷祥平臉上的死氣也異常明顯。
暖寶一邊掏藥,一邊暗自思忖,這可不太好救。
給他吃仙丹,是不可能的。
“公主殿下……”殷叔士在宮裡看了馬場的畫麵之後,就已經對兒子的傷有數了。
被馬重重壓了,又翻車了,現在能活著,可不就是貴人保佑麼。
“你彆跟我說,我儘力而為吧,帶著人出去,彆進來。”
有了暖寶的話,殷叔士倒也乾脆的出去了,隻是回頭看兒子那一眼,卻是讓人很動容。
“白辭,辛苦了!”暖寶現在救不了人,一切都得靠白辭,否則也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白辭臨危受命,倒也不慌,還與她開了句玩笑,“他雖然黑了點,但也不是短命之相,彆擔心,壞不了你的招牌。”
他幾次救人,其實已經漸漸摸索出一些方法了。
神識仔細探查一番之後,白辭也不禁有些吃驚,同時感歎殷祥平著實運氣好。
要不是暖寶的藥,他現在真的已經在閻王殿了。
“暖寶,我開始了。”
白金色的神力將殷祥平籠罩,若是有人能夠看見的話,一定會驚訝他的腹腔內肋骨從肝臟等內臟中緩緩移出,回到原位後漸漸連接。
這些,不僅是白辭用神力去恢複,還需要他用神識一點點控製。
正在關鍵的時刻,門外卻突然鬨了起來。
原本住在廟裡的殷家老太太聽說孫子出事,從山上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