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宏文聽到白辭的聲音後,手裡的酒杯都歪了,他知道女兒身邊有一頭狼侍衛,但不知道是公的。
之前白辭一直都很注意,沒有在範宏文麵前說話,以至於範宏文都以為白辭是頭母狼。
突然間知道陪著女兒的居然是個公的,就彆管是什麼生物,但總歸讓老父親的心中有點不是滋味。
可自己與暖寶的感情可以說根本還沒有建立起來。
而從暖寶喝醉喊白辭就知道,他們的感情非常的好。
這時候他一定不能說什麼。
總要搞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才可以。
範宏文一言難儘的神情大家都沒有注意到,隻有剛好站在他們對麵烤魚的莫蘭發現了。
他嘴角抽了抽,但不能否認,範宏文這樣的心態,似乎更像個父親。
而蕭永福因為一直都和白辭生活在一起,根本就不覺得暖寶身邊的狼是頭公的有什麼問題。
他一邊給魚翻麵,一邊在想,到底誰的想法是對的呢?
“莫蘭,這魚是不是差不多了,小心彆焦了!”蕭老爹始終都注意著自己的下酒菜,看到莫蘭心不在焉,連忙出言提醒。
白辭被暖寶纏的沒辦法,毛都被揪掉好多,疼的他齜牙咧嘴。
“娘,她喝了多少?”
白辭忍不住問林氏。
林氏捂著臉,“就抿了一口。”
“哎——”白辭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酒量這麼差,還就好這一口,“她上次在船上,喝醉了之後把船長差點扔到海裡了,還差點玩死了一隻海鳥。”
這可真不是白辭危言聳聽,他是好心提醒,如果他們下次還給暖寶喝酒,那他可就不來救場了。
真想讓每個人都試試,被揪掉那麼多毛的感覺,爽不爽!
暖寶爬起來騎到白辭的背上,“白辭,走,去神殿!我今天非刨了他們的祖墳不可!”
林氏哭笑不得,“你們都記住了,下次,不能給她喝酒,抿一口都不行!”
眾人目瞪口呆的點頭,刨人家祖墳這件事,大概也隻有小龍神才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現在打不過,先緩緩!”白辭好聲好氣的哄她。
“那,那咱們去找牛頭馬麵打馬吊去,贏點花花綠綠的票子回來!”
範宏文的酒杯徹底空了,聽到牛頭馬麵他一個激靈酒全灑了。
白辭更無奈了,“你咋就喜歡冥幣呢,那玩意你又不能花!”
“誰說的,我不能用,到時候村裡的人下去了,都是有錢人,我給他們存著!”
e……你人還怪好哩!
言院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而且笑的不能自持,又拍桌子又搖手。
樣子甚是瘋癲。
“都瘋了!”蕭老爹,終於吃到了下酒菜,喝了一口酒後咕噥了一句。
“她,是真的給村裡人存冥幣嗎?”範宏文眼中帶著清澈的愚蠢,問出了這句讓所有人狂笑的話。
隻有白辭沒笑。
“她真的,把贏來的冥幣都給了劉崗村在地府的祖宗們了!”白辭很肯定的說道。
這下,大家合上了大笑的嘴。
暖寶最可人疼的就是這點,你以為她瘋癲無狀,其實她做事自有自己的規則。
你以為她是混世魔王,卻總能在不經意間,觸人心弦。
你以為她是不學無術,卻總是做出發人深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