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這凶物可不好煉化啊。”
劉文刀先是拿出一塊紅布將銀手鐲包了起來,放進一個竹筒裡,這才說道:
“很棘手,不過隻要時間足夠,應該可以煉化。”
“嗚嗚嗚……”郭文娟低聲抽泣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我這才想起郭文娟還被綁著,於是快步過去將她嘴上的布條和手腕上的麻繩解開。
郭文娟身上的衣服已經遮不住她胸前那片雪白,我看了一眼,忙把目光從她胸前移開,隨即便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讓她穿上。
郭文娟穿上我的衣服,再也承受不住,瞬間崩潰,抱著我放聲大哭……
“師父,上麵還有一個人!”我抬頭看了一眼,吊在鐵鏈上的紅衣女人已經一動不動。
劉文刀抬起頭看了一眼:
“我來的時候她就斷了氣,待會兒讓秦老先帶你們回去,我來善後,得抓緊時間把這女人身上的怨氣化掉,再把她的魂魄給超度了,要不然等她成為怨屍,可就麻煩大了。”
秦老帶著我和郭文娟先行離開,從郭文娟阿姨家裡走出來後,我覺得自己好像重生一般,再次“活”了過來。
之前所經曆的讓我現在都心有餘悸,若不是我師父和秦老及時趕到,我和郭文娟肯定要把小命丟在這裡。
郭文娟情緒直到現在才緩和一些,她看著我和秦老顫抖著說道:
“謝……謝謝你們,初九,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阿姨和姨夫是那樣的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
“我知道,你趕緊回家休息,記得吃點兒安神的藥。”我說道。
郭文娟點點頭,轉身往自己家中走去。
“秦老,我師父不會有事吧?”我有些擔心那個被鐵鏈吊著的女人,她是被穿透雙眼吊起來活活疼死的,那衝天的怨氣光想想就讓人害怕。
“不用擔心,你師父那小子能耐大的很,他肯定會處理好,走吧,咱先回去。”秦老說著讓我上車。
秦老開車前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初九,今天的事情都怪我,年紀大腦子也不好使了,是我沒考慮周全,險些讓你喪了命。”
“秦老,你彆這麼說……”
秦老伸出手打斷了我的話:
“初九,你還記得那個女人臨死前說的話嗎?”
我回憶了一下點頭:
“記得,她說我師父也救不了我的命,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沒錯,說這句話的人,就是害死你父母的凶手!”秦老說道。
“他在哪?”我問道。
秦老歎息一聲道:
“恐怕他早已離開了穀穀縣,你師父今天之所以用出了茅山升棺五雷決,為得就是震懾此人,可升棺傳人一旦動用此決,折壽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