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直接刺穿了白頭翁的腦袋,將其釘在了地上。
被匕首刺穿腦袋的白頭翁身軀依舊在不斷扭動,突然他身子同時猛地往後一縮,自己將自己的整個腦袋借住鋒利的匕首劃開成兩半。
白頭翁掙脫匕首後,頂著那已分為兩半的蛇頭,再次朝我衝了過來。
果然是不死不休,麵對如此凶殘血腥的動物,我完全被嚇住了,用手裡的金剛傘再次將其掃到一旁。
秦老和秦鬱也衝了上去,兩人各持武器,直接將地上的白頭翁腦袋打爛。
至此白頭翁才算徹底失去了威脅。
我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看著那條沒有腦袋,卻還在地上不斷扭曲掙紮的白頭翁說道:
“這條毒蛇太可怕了,寧願把自己的腦袋給劃開,也要跟我同歸於儘。”
秦鬱說道:
“白頭翁是毒蛇裡麵最好鬥,也是報複心最強的毒蛇,我們農神山每年不知道有多少獵戶和前來探險的遊客都死在了它的身上。”
秦老用腳踩住了白頭翁的蛇身說道:
“這種禍害人的東西,就應該弄死,也虧著剛才初九扶了我一把,要不然我這條老命今天可能就交代在這裡了。”
白頭翁的突然出現,讓我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了這原始森林的可怕。
我將手裡打開的八卦傘收了起來,秦鬱便走過來對我說道:
“不過白頭翁出現是個好兆頭,這種劇毒蛇類的棲息地可能會有意外發現。”
於是我們三人就在這附近開始仔細尋找,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野山參一株沒碰見,倒是讓秦鬱找到了一大塊兒褐色的靈芝。
秦鬱看著手中的靈芝對我和秦老說道:
“這個靈芝最少也有二三十年了,能賣不少錢呢。”說著秦鬱用一塊白布將其仔細包好,放進自己的隨身背包裡。
在這片區域找不到百年野山參,我們三人吃了點兒壓縮餅乾充饑,繼續往農神山的深處走去。
一直尋找到傍晚,眼看太陽都快落山了,我們都沒有尋找到百年野山參,這的確和秦鬱說的沒錯,現在這個年頭想要找一株野生的百年山參可不容易。
正當秦鬱因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安營紮寨而頭疼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在前方密林的後麵似乎有一麵土牆。
於是我馬上把這個發現告訴了秦鬱和秦老二人。
我們三人一狗決定走過去一探究竟。
穿過層層疊疊的密林,我們終於看清楚了那麵土牆的閭山真麵目。
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座已經荒廢已久的寺廟,整個寺廟荒草叢生,斷壁殘垣,一片破敗的景象。
當我看到這座寺廟的時候,腦海當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究竟是什麼人會在這麼人跡罕至的地方建寺廟?’
寺廟雖然殘破,但裡麵應該還能夠遮風擋雨,於是秦鬱便打算在這破廟當中安營紮寨。
秦老聽到秦鬱的計劃後,馬上說道:
“這寺廟可不能進去!”
秦鬱一臉不解:
“秦老,為什麼?”
“寧睡一座墳,不睡一荒廟!”秦老看著麵前的這座破廟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