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道觀之前,有兩名道士專門負責核查前來參加豎旗大會之人的身份,師父劉文刀帶著我走了過去。
劉文刀笑眯眯的將我帶到那兩名負責核查身份的道士麵前:
“兩位道友,張家茅山升棺傳人張初九前來貴觀豎旗立名。”
那兩名年輕的道士長得眉清目秀,但他們好似沒有聽到劉文刀的話,繼續相互聊著看,看都沒看我們一眼。
劉文刀見此,並沒有發怒,而是輕咳一聲,將聲音提高:
“兩位道友,張家茅山升棺傳人張初九前來貴觀豎旗立名!”
其中一名道士嘴角長著一顆黑痣,他抬起頭看了劉文刀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不聾,不用這麼大聲。”
劉文刀笑著說道:
“不大聲你們也聽不見啊。”
另外一名紮著小辮的道士冷笑著說道:
“張家茅山升棺人?張家好像早在一年多年前就被滅門了,哪裡還有什麼升棺後人。”
劉文刀接著說道:
“他就是張家茅山升棺人的後人,如假包換。”
小辮子瞄了我一眼,臉上不屑的表情絲毫不掩蓋:
“你說是他就是?證據呢?”
“初九,把八卦傘和升棺印拿出來給這兩位道友看。”劉文刀對我說道。
其實我心裡麵是不樂意的,從我們出現到現在,這兩個人就沒給我們好臉色,就跟欠了他們百八十萬一樣,甚至都沒正眼看過我和師父。
根本就不懂的最起碼的尊重。
但畢竟師父話都都已經說了,我隻好暫時按壓住心中的不滿,將八卦傘和升棺印從背包當中拿了出來。
“誰知道這八卦傘和升棺印是真是假?沒有身份證明你們參加不了。”小辮子斜著眼都沒正經兒往我手中的八卦傘和升棺印上麵看。
聽到這話,我一下子就火了:
“你們這是什麼態度?看都沒看就知道是假的?”
一旁嘴角長黑痣的道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手指著我喊道:
“彆在這裡大呼小叫的,我們說這些東西證明不了你們身份就是證明不了,趕緊滾蛋,彆站在這裡礙眼!”
聽到這裡,我瞬間爆炸,剛要開罵,卻被一旁的師父攔住了,他看著那兩名道士笑著說道:
“兩位,你們應該知道我劉文刀絕不會帶著不相乾的人參加貴觀的豎旗大會,麻煩行個方便。”
說著劉文刀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一疊現鈔,遞了過去。
師父的所作所為,我雖能理解,但心裡還是壓著一口氣,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但劉文刀似乎一點兒脾氣都沒有,都被彆人指著鼻子罵了,還笑眯眯的把錢送上去。
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的確是真理。
那兩名道士看四下無人,收下了劉文刀的現金,這才將我手中的八卦傘和升官印拿過去仔細端詳。
“東西沒問題,在這裡簽字後就進去吧,記住道觀之中不可大聲喧嘩。”小辮子說完將八卦傘和升棺印直接丟在了桌子上,像丟垃圾一般。
本來笑眯眯的劉文刀看到這一幕後,瞬間變臉:
“把它們給我撿起來。”
劉文刀看著那兩名年輕道士,語氣冷冽,眼神如鷹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