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月自然察覺到了這一點兒,於是她走到那三人對麵坐了下來,歎息一聲故意說道:
“唉,最近我們村子不知道是怎麼了,老是出些怪事,現在還把你們唱大戲的給請來了。”
坐在老頭身旁那個年輕的小夥子聽到花向月的話,馬上問道:
“美女,你們村子裡最近出些什麼怪事?”
花向月接著說道:
“村子裡老是有人聽到村頭的橋麼都沒有,隻有門上留著幾個血手印,那血手印腥臭無比,味道幾天都散不掉,你們說嚇不嚇人?”
花向月說這些的時候,故意把聲音壓低,在夜色之下聽的那兩個年輕唱戲的臉色都變了。
另外一名年輕女孩頓時怕了,馬上對老頭說道:
“師父,來的時候我就說了,他們環水村最近再鬨鬼,你還非得接這個活兒,現在好了,咱們想走都走不了。”
老頭怒目一瞪:
“哪有什麼鬼神,老頭子我活了快七十年了,也沒瞧見,這些牛鬼蛇神都是封建迷信,你們來了就給師父我好好唱,唱完收工!”
花向月聽後接著嚇唬道:
“開始我也覺得沒有,於是在昨天晚上我壯著膽子一個人去了橋上,還真聽到了有人在橋
老頭聚精會神的問道:
“你看到了什麼?”
“一個黑漆漆的腦袋飄在河麵上,那哭聲就是從那腦袋裡發出來的!我當時嚇得腿都軟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了家裡。”
老頭咽了口唾沫:
“那河裡有可能就是個破皮球。”
說著老頭看了看牆壁上的鐘表的時間,然後對自己的男徒弟問道:
“乘風,去不去解手?”
乘風搖頭:
“師父,我、我不憋。”
老頭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女徒弟問道:
“奔月,你去不去?”
叫奔月的姑娘臉上一直憋著笑:
“師父,我一個女孩子,跟你一起去上解手不合適吧?”
看到這裡,我才明白,這唱戲的老頭是被花向月給嚇住了,自己出去上廁所都不敢了。
“大爺,其實外麵院子裡人挺多的。”我提醒了一句。
老頭這才反應了過來:
“嗯,我知道外麵人多,我出去走走,你們先聊著……”
老頭走後,花向月忍不住笑了,她湊到我耳邊,小聲對我說道:
“我本來是想套他們的話,但現在看來,他們幾個唱戲的並不知道環水村的事情,環水村的村民對他們有所隱瞞,看來咱們得先打入村子內部。”
花向月靠近我的時候,她身上那種特有的淡香味再次飄了過來。
“怎麼個打入法?”我下意識的側了側身子。
“初九小弟弟,你跟我分在了一組,算是你祖墳上冒煙了。”花向月衝著我一眨眼,起身往院子裡走去……
我連忙跟了上去,想看看花向月用什麼辦法打入村子內部。
花向月再次來到院子裡,走路的時候故意和其中一個村民撞到了一起,她直接倒在了地上,村民摘下臉上的臉譜,將花向月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站在一旁看著,花向月和那位中年男性村民沒聊幾句,就變得熟絡起來。
花向月的確會利用自身的優勢,有時候長得足夠漂亮,的確很管用。
聊天中,花向月漸漸把話音轉移。
“李大哥,我還有幾件事情想問問您,要不然我去您家裡聊?”花向月說完還衝那個中年漢子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