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叫陳阿蛋,之前我們走出來的那個院子就是村長家!”中年漢子說著低頭看著自己大腿上的傷口對花向月哀求道:
“你們行行好,現在幫我叫輛救護車,這血一直流個不停,真要這麼下去,血都要流乾了。”
花向月並未理會,而是接著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除了村長還有誰能在村子裡說得上話?”
“陳大壯,村長的弟弟我們環水村的村民就聽他哥倆的。”中年漢子說完帶著哭腔繼續哀求道:
“你們快點幫我叫呼救車,我感覺自己要不行了。”
看著中年漢子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我也對花向月說道:
“花小姐,咱們要不先給他叫輛救護車,再拖下去真就出事了。”人命關天,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真要出了人命,事情可就鬨大了。
花向月並沒有理會我,而是盯著中年漢子說道:
“我本來給過你活命的機會,可是你自己不珍惜,你說我怎麼可能放走一個想要隨時想要弄死我的人呢?”
花向月說著,收起臉上的笑容,突然上前一步,將插在中年漢子大腿上的匕首拔了出來,隨著一大股鮮血湧出,花向月直接將手裡的匕首刺入了中年漢子的左胸。
中年漢子嘴巴張開,悶哼了一聲,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一個字沒說出口,腦袋一垂,斷了氣。
我站在原處,目睹了剛才所發生的這一切,隻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全身冰涼!
剛剛還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麼被花向月給殺了,而花向月卻還和沒事人一樣,麵不改色!
“花……花小姐,你為什麼要殺了他?”我問道。
花向月將匕首上麵的血跡在中年漢子衣服上擦了擦,這才對我說道:
“我這個人容易當真的,彆人都要說殺了我們,難道我還能給他活路嗎?”
“他那是嚇唬你,殺人是要償命的!”我說道。
花向月猛地轉過頭,雙眼盯著我問道:
“你怎麼確定他剛剛一定是在嚇唬我?!我從他的眼珠裡看到了殺氣。”
這句話讓我無言以對。
花向月見我沒說話,接著對我說道:
“張初九,我們混跡在陰陽兩界的人,絕不可優柔寡斷、心慈手軟,能不擇手段便不擇手段,能不留活口便不留活口,任何能夠威脅到自己生命的障礙,都必須提前鏟除掉!這是我作為你的隊友,給你上的第一課,不用謝我。”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跟你一樣。”我盯著花向月說道。
“嗬嗬……”花向月笑著說道:
“你以為他們是什麼好東西,明明自己家裡有老婆孩子,還見異思遷。還有那個叫王佳瑩的女孩,還不是被環水村這群喪儘天良的村民打了生樁,這種人殺了便殺了。”
花向月的話,讓我覺得她是一個特彆恐怖的人,恐怖到視人命為草芥,難怪我師父對他們趕屍派如此態度。
“走吧,去找他們這個村子的村長陳阿蛋和陳大壯兩兄弟。”花向月說著轉身就走。
“這人你不管了?”我問道。
“哦,你不說我還忘記了。”花向月說著轉過身用手裡的匕首將中年漢子身上的麻繩割斷,屍體一下子就趴在地上。
花向月緊接著從自己身上拿出一把白色的粉末,灑在了中年漢子的屍體上,隨即掏出一道符紙,貼在了屍體的後背上。
花向月雙手掐訣,口中大喝一聲:
“起!!”
中年漢子的屍體一下子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給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