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就知足了,您以後可記住了,我叫高賢,以後在穀穀縣這一片,陰陽兩界遇到事情都可以來找我,我幫您擺平。”陰差看著我說道。
一旁的花向月聽後笑了笑道:
“陰差大人,你這話說的有點兒晚了,人家現在可是白無常的朋友,遇到事情恐怕也用不到你吧。”
“就你有張嘴是不是?我發現我怎麼這麼不愛聽你這個小姑娘講話呢?我告訴你,你這多少有點兒人仗鬼勢了。”陰差轉過頭去說道。
花向月笑道:
“陰差大人,其實我一直都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打住,你這姑娘腦子裡就沒啥好問題。”陰差道。
“就是你能不能看到我還有多少陽壽啊?”花向月問道。
陰差轉過頭看了一眼花向月,然後搖了搖頭:
“你嘴巴得理不饒人,肯定活不長。”
誰知花向月卻認真的說道:
“我隻要活到三十歲,三十歲就夠了。”
花向月的這句話,反倒引起了陰差的好奇心:
“你為什麼隻要活三十年?”
花向月道:
“這是我自己的秘密,不方便跟你們說出來。”
陰差倒也沒再問,周圍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
這時我師父劉文刀走了過來,他看著我笑著問道:
“臭小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開心不開心?”
“開心。”我說完接著又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白無常的影子。
“師父,陰帥白無常她走了?”我問道。
劉文刀點頭:
“走了,白陰帥那麼忙,咱們可耽誤不起她的時間。”
我聽後點了點頭,接著將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師父,你是怎麼請來白無常的?”
劉文刀點完煙說道:
“其實能請來陰帥白無常跟我的關係不大,而是因為你們張家祖上的原因。”
“我們張家祖上有人認識陰帥白無常?”我聽到這裡好奇心更強烈了。
師父吐出一口濃煙道:
“沒錯,不止是認識,而且交情還不淺,若不然白陰帥怎麼可能親自來一趟。”
一直在頭前默默牽馬的陰差聽到這裡回頭問道:
“敢問小爺可是張家茅山升棺人的後代?”
我點頭:“沒錯,我是。”
陰差聽後,有些發綠的臉更綠了:
“原來如此,早知小爺是張家升棺傳人,我也就不來了……”
“陰差大人,難道你也知道我們張家祖上的事情?”我問道。
陰差點頭:
“多少有所耳聞,具體卻也不太清楚,隻知你們張家祖上一個叫張嶺的男人和我們白陰帥頗有淵源。”
原來是我太爺爺……
我聽完陰差所言,心裡默念著太爺爺的名字,突然腦中蹦出了另外一個極為重要的細節,於是我連忙對陰差問道:
“陰差大人,我想知道前日向你舉報穀穀縣我結陰婚的人究竟是誰?”